“好,如你所願。”許安微微彎腰,將唇印在王思婉光潔的額頭上。
只要你想,我都會為你達成。
哪怕那個女人,以前是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小妹妹,可她想傷害的,卻是他想寵一輩子的人,他絕不容許。
而另一邊,黃國慶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半天,他翻個身,問對面的燈下看書的餘學清,“為什麼張巧巧說要唯一要感謝的就是你啊?我怎麼想都沒想明白,你不就是說了句話嘛,其他什麼忙也咩幫上啊。”
餘學清從書前抬頭,睨了他一眼,見他像只猴子似的撓著頭,一副糾結死了的樣子,想了想,還是開口了,“你覺得狗剩應該送去警局嗎?”
“應該啊,”黃國慶理所應當的點頭,肯定應該送去警察那關幾年了,不給點教訓以後這小子禍害其他姑娘怎麼辦?
他今天見許安居然沒準備送人去警察那,還覺得許安不行呢。
“那狗剩做了什麼嗎?”餘學清又問了句。
“他小子要麼就是想偷東西,要麼就是想對思婉那啥唄,你又不是沒聽到他媽說的那句話。”黃國慶又撓了撓頭,想不出個所以然。
餘學清嘆了口氣,“可他什麼也沒做啊,你也說了,是想做什麼。反倒是思婉,把狗剩打成那樣,村裡的人可都看到了。這要是真找警察,首先思婉他們就得負責狗剩的醫藥費,要是狗剩反過來說思婉是故意打人呢?再加上狗剩那個媽,可不是好惹的。許安就是看準了狗剩他媽心虛,故意這樣說的。”
他有個做警察的舅舅,以前就聽他舅舅說過不少這種類似的事,所以當時才會說那一番話,也是為了幫思婉和許安。
狗剩確實有壞心思,但他沒偷東西,也沒真的對思婉做啥事,真鬧大了,反倒是影響思婉的名聲。許安顯然是想到了這些,先是故意恐嚇狗剩他媽,然後又把狗剩他媽想要送狗剩去醫院的心思壓下去,逼得那吳紅花灰溜溜的帶著狗剩跑了。
而許安,也不是好惹的,等這一波事情過去了,等著狗剩的苦,還多著呢。
王思婉暴打狗剩的事,在第六大隊傳得熱熱鬧鬧的,不少人都說這王知青打得好,可算是有人揍這個禍害了。
吳紅花當晚就把隊裡的赤腳醫生找來了,上了藥,纏了繃帶,就擱床上躺著修養身體,吳紅花還想找許安出這個藥錢,但想了想許安說要把她兒子送去警察局的話,她打了個哆嗦,又不敢了。
狗剩醒來後自然是哭天喊地的叫疼,並且一直喊著讓他媽去把王思婉打一頓。
吳紅花抹著眼淚告訴狗剩許安和餘學清在那天說的話,嚇得狗剩頭一縮,啥話也不敢說了。
不過,他可是記得,這主意是李長秀想的呢。
這天,他躺在床上嘰嘰歪歪,心裡還挺美的,雖然他是被打了,但天天在家待著又不用上工,每天他老孃都伺候著他,這日子可比之前好多了。
就是這會他老孃還沒下工,沒人伺候他喝水,有點不痛快。
外面傳來吱呀的推門聲。
他眨了眨眼睛,“媽,你回來了?快給我倒杯水,我渴死了,你早上咋弄那麼點誰放這呢,都不夠喝。“
外面沒有人回他,他覺得不對,眼睛盯著門口看。
很快,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了門口。
他的眼睛睜大,裡面全是恐懼和害怕。
狗剩醒了,李長秀心驚膽戰了好幾天,知道狗剩只能躺在家裡不能動彈,便鬆了口氣,不過她還是不安心,就去找了梁啟華。
“你是不是去找了狗剩?”她藏在一個樹後,小心的擋著自己。
梁啟華在她對面,其實他壓根就沒準備找狗剩,就算這個主意是她給狗剩出的,可誰知道呢?狗剩說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