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阿生咆哮著朝他衝了過去,一把把楊維興按住了頭往牆上磕去!
楊維興回頭一腳用力抵開阿生,卻沒想到這人跟瘋了一樣上來纏住他不放,阿生就這樣一拳一拳的往他臉上身上招呼著,翟東南沒有上來阻止,鄭林也沒有。
楊維興最後被架起來的時候,阿生的拳頭都開始流血,他身上的血,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楊維興的。
阿生就那樣跪在那兒,他從那人身上摸出的鑰匙都在顫抖,木頭的手上都是傷痕,阿生捨不得碰他,似乎多碰一下,這人的呼吸就要脆弱的停下來。木頭被抱在懷裡的時候,阿生的眼淚都停不住,這是他第一次哭的這麼厲害。
木頭卻沒什麼反應,他掙扎著動了動,一雙眼睛冷漠的瞧了他一眼。鄭林看的有些不忍,低聲道:“先帶木頭出去,阿生。”
等到阿生帶著被裹成一團的木頭要出門的時候,楊維興還抬眼瞧了瞧,“沈方木。”
他虛弱的說道,“是這個名兒不?知道的沒幾個。”
他看著阿生略帶僵硬的背影,得意的笑著,嘴角越咧越開:“忘了跟你說了,我們這兒每天晚上都來幾個人守著,他不是隻被我上|過,你說對麼?沈方木?”
“喏,放你那小情兒跑就是他乾的。”楊維興又偏頭看了看翟東南,啐了口痰道,“本來看你家裡那位老師細皮嫩肉的,打算好好疼著。誰讓他上來攪合。”
楊維興笑了笑,“那他這麼喜歡出頭,就讓他來代替咯。”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