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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什麼數?”
張鬱大著舌頭問他,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保川身後,但也是站起來了之後他才發現,頭暈的厲害。
他似乎是想順著翟東南的方向追過去,卻又被保川輕而易舉的抓住了胳膊。
“阿南”張鬱眼神迷離,無意識的呢喃著翟東南的名字。
還沒叫出第二聲,就被保川強勢的摟著腰,帶了出去。
沒走幾步,保川見張鬱走的實在是跌跌撞撞,“嘖”了一聲,一隻手臂穿過他的腋下,
攬腰就將這人抱了起來。
張鬱的酒被這突如其來的視角轉變嚇醒了一大半,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是保川跟外面的兄弟對話:“他喝醉了,送他回去。”
“嗯,我等會兒親自給張叔回電話過去。”
直到上了車,張鬱才連滾帶爬的想離他遠一點,不到兩秒,又被一雙像鉗子一樣的手扣回胸前。
“你乖一點。”保川的話裡三分威脅三分安撫。
下一句話又讓張鬱如坐針氈,“你剛剛叫了‘阿南’。”
他捏著張鬱的下巴,狠狠的在他臉上咬了幾口,“叫一次,親十次。”
“你最好快點改過來。”
站到走廊的時候,翟東南還在看著手機上剛才翻過的那些圖片,每划過去一張,眉頭就緊皺幾分。
謝堯真的,太讓人心煩了。
但不止謝堯橫亙在他倆面前,更讓人無力的是,距離。
翟東南又想起保川剛剛的話,“張叔不讓,你怎麼回去?”
還沒重重的吐出一口氣,何修遠的電話卻打了過來。
翟東南捏著手機,走進了洗手間裡。
“你怎麼才接電話?”何修遠有些不滿道。
翟東南轉身關上了廁所的隔間門,壓低了聲音道:“有事。”
兩邊又是無言。
何修遠貼著手機聽翟東南的呼吸聲,還是忍不住找話題道:“我我今天去吃了新開的日料。”
“我知道。”翟東南的聲音突然變冷了好幾度,照片裡發來的,跟謝堯一起去吃的。
“你怎麼知道?”何修遠愣了愣。
翟東南不吭聲了,沒過一會兒,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南哥南哥?”
“你醉了麼?”是一個溫溫柔柔的男孩子的聲音,一下子便鑽進了何修遠的耳朵裡。
神經突然繃緊,何修遠還沒來得及問他,翟東南“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他推開門,皺著眉看眼前的人,“什麼事?”
“保哥讓我找你過去喝酒吶。”那男生年紀不大,長相卻是十足的上道,想來也是,保川找的人,倒也從來不在外貌上讓人失望。
前兩日的□□,各款各式的都挑了一遍,愣是一個都沒被翟東南看上。
保川還以為是翟東南跟他作對,或者是有什麼生理疾病,琢磨來琢磨去,倒十分想看看他出糗的樣子。
這不是,今天找來的小男生唇紅齒白,笑起來的時候嘴角還有個小小的梨渦。翟東南靠在門上,那男生像蛇一般,立刻纏上了他的身體。
“南哥不想跟我喝酒麼?”他認認真真發問,嘴裡粉紅的舌尖讓人很有想叼上去細細嘗膩的感覺。
翟東南避開他在身下作亂的手,儘量壓抑著呼吸道:“不喝。”
愛情,可能關乎慾望。
但慾望的發生點,卻從來不關乎愛情。在酒肉世界裡,誰看了美豔的東西,都會動心,都會有反應,這是本能。
翟東南壓抑著,那小男生卻十分不知趣,一個勁兒的往他身邊靠近。
耳邊像渡氣一般,隨後被他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