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遠很滿意。
因為他才說完,翟東南就不負所托,他勃|起了。
一個人想走,一個人不讓。
“就這麼說。”何修遠坐他身上不起來。
“你到底想說什麼?”翟東南額間的汗有些晶瑩,何修遠順著月光看清楚了這人的面相,也看清楚了他的汗水,他湊過去,輕輕揩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