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出房間,阿生的手裡正拿著一截扳指。
翟東南瞧了瞧,接過後塞進口袋裡,徑直往外面走去,“去城西賭場。”
凌晨五點多的c城並不算多美的景緻,三月的天還未亮,外面漆黑一片,城西賭場臨著江邊,窗戶外的冷風一吹過來,整個人清醒了一大半。
“到了。”鄭林熄了火,遲疑著道:“現在進去麼?”
翟東南”嗯”了一聲,扯下安全帶,“我自個兒去。”
鄭林聽聞這話,的拉住了他:“阿南!”
他堅定的說:“我陪你去。”
翟東南扭頭看他,搖了搖頭道:“你忘了,我不是賭場的人了?”
“不用幫我了,鄭哥。”
鄭林看著翟東南淡淡的神色,看他頭上裹著一圈圈的紗布,鼻頭一酸,罵他:“狗|屁,我管你是哪兒的人,我只知道咱們是兄弟。”
“你現在還帶著傷,裡面的情況也不瞭解,你一個人去,是想去送死麼?況且裡面還有個楊維興,你今天進去,你就不知道”
“我知道,鄭哥。”翟東南平靜的打斷他,“所以你不能去。”他慢條斯理的摘下了固定傷口的夾板,輕輕扭了扭手腕,說:“芳姐幫我求情了,我傷的沒那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