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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川無所謂的聳聳肩,“那我走了,小少爺。我還是去拿斧頭。”
張鬱心急的拉住他袖子,眼睛一閉道:“我我不會喜歡他了!”
保川滿意的點點頭,“再說一句。”
“還要說什麼?”
保川的手不老實的抵在張鬱腰後,緊緊盯著他,等了半天才吐出那句爛大街的香港電視劇臺詞。
“我只中意你。”
他眼神直直的看向張鬱,看著對方愣的半天回不過神來,採用“在他嘴上啾一口”的戰術幫他回魂,張鬱反應過來後,才發現不知不覺間又被對方佔了便宜。
張鬱耳朵紅了一片,也不知是被這話還是被眼前人的視線所臊的,只能順著他乖乖說道:“我”
“我只中意你。”
兩個小時後。
“電話,張叔的。”
張鬱坐在病床邊,眼巴巴的看著床上的人。“不接,我煩他。”
“張叔啊。”保川靠在門邊接起電話,“小少爺說不接,他煩著。”
張鬱抬頭瞪他,看著這人關了電話後順勢坐了過來,他現在還握著翟東南的手來不及鬆開,保川一見,又冷臉:“你他媽趁我不在又給我戴綠帽子?”
張鬱氣結:“誰給你戴綠帽子了?!”
不是!你跟我有什麼關係?!
保川去摳張鬱的手指頭,又捨不得打自己的心肝兒寶貝,只能在翟東南手上狠狠的抽了兩下,“男妖精!男妖精!”
張鬱:“”
他正了正臉色,問道:“醫生怎麼說?”
保川面無表情:“他就捱了一頓打,我還覺得下手輕了呢,你擔心個屁,他吃了藥,等會兒就醒。”
“那還不是你當時推他!”
“你不去抱他我會推他!?”保川翻著舊帳,“我才動手兩三下,你就過來神經兮兮的護著他,要不是你爪子都擱他腰上去了,老子會把他往牆角推?”
“他的頭會不會有事?”
保川恨不得再把翟東南揪起來打一頓,不耐煩的說:“都說了沒什麼事,就是撞擊下的暈倒,身上傷筋動骨都沒有,我他媽自己下手輕重還不清楚麼?”
還沒待張鬱再說什麼,耳邊一道虛弱的聲音傳來。
“小遠。”
張鬱一愣,轉過頭看翟東南,他還躺在病床上,話說的斷斷續續,“小遠”
他湊近了聽,這人還是蹙著眉,額頭全是冷汗,看著很不好受,保川在旁邊立著,一臉的不樂意。
“嘖,少爺。”保川陰陽怪氣的叫他,“湊這麼近,你他媽怎麼不直接親下去?”
張鬱紅著臉直起身來,怒道:“關關你屁事!”
連罵人的話都這麼沒有底氣,張鬱又羞又惱,臉上的顏色變了好幾輪,最後還是保川看不下去了,湊過來摟他肩膀,在他鎖骨處深深吸了一口氣,嘀咕道:“不行了,不行了!老子吃醋的厲害,讓我親一口”
張鬱咬著牙推他,“滾遠點!別碰我!”
保川邪笑,“那不成,張叔讓我保護你,一步都不能離開。”
那邊的翟東南還在小聲呢喃,張鬱整了整衣領,把被吻的紅了一大片的鎖骨遮進去,也不管對方那如狼似虎的表情,側過頭靠近翟東南,輕聲問道:“你想怎麼樣,阿南?”
保川見他那小心翼翼的保護勁兒就來氣,嗤笑一聲道:“還能怎麼樣?人家肚子裡惦記的是誰,找回來讓他上一次,不就完了?”
張鬱一記眼刀飛過去,保川才冷哼了一聲,側過身子靠回門邊,不住聲了。
“回去。”
張鬱的手指摳著那白色的床單,點滴的聲音輕不可聞,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