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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頭從來都不會配合,很快,阿生被木頭揍了一拳。要說那天喝醉酒了,還能趁著醉意耍個流氓,那麼現在是連近身都困難。
木頭像刺蝟,他不讓阿生碰。
阿生像豺狼,只想把這人咬碎了往肚子裡咽。
“你是不是要去見小少爺?”阿生問道。
木頭不做聲,把手裡的東西攥的老緊,轉身又想上車。
阿生卻沒再給他機會,他一發力,猛地把木頭抵到了牆上,是近身格鬥的動作,他的手卡在木頭的脖子處,用身體縛住他,一字一句問道:“告訴我,你是不是去見他?”
阿生的眼睛裡是烈火,也藏著無盡的妒意,“你是不是,喜歡他?”
木頭不回答了,他憋足了力氣想起身,奈何阿生卡的實在是緊,脖子上的勒痕都快出來了,但他還是沒吭聲。
說不上誰更心狠,阿生到底是鬆手了。
“我跟你一起去。”他的聲音聽起來冰冷,卻也帶著無限的頹敗。
作者有話要說: 考完試不太記得劇情,慢慢更吧。
第章
城西,夜色門前。
翟東南是剛到不久的,張鬱所說的遇到了一點麻煩,無論如何,都不會是他現在進去所見到的樣子。
他安然無恙的坐在包廂裡,周圍人並不多,見翟東南推門而入,張鬱眼裡的笑意剎那漾開。
“阿南,你來了。”
“出了什麼事?”
張鬱笑的無辜:“沒有什麼麻煩,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只是想邀請你而已。”
翟東南沉默著不做聲,積蓄起來的力氣和肌肉反倒鬆懈下來,神經也稍微沒那麼緊繃,腦子裡卻隱隱擔心,何修遠去了賭場,他怎麼樣了?
翟東南沉默的用心,張鬱卻不放棄的跟他交談著:“阿南,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嗎?”
翟東南淡淡回道:“沒想過。”
張鬱從旁邊取回來一杯香檳,遞給他。翟東南沒接,“等會兒要開車回去。”
拒絕的意味很明顯,想走的意圖也十分可見。
張鬱今天卻不似平日裡好說話了,像是非得要纏著他一般:“我生日,都不給面子嗎?”
翟東南沒抬頭,自然也沒看見張鬱眼裡的苦澀和愛慕,“你總是拒絕我,請你吃飯拒絕我,讓你帶上我去玩你也拒絕我,現在喝杯酒也是。”
翟東南把自己身份壓的低,開口道:“少爺。”
他話裡聽著作踐自己,語氣卻不卑不亢:“我只是個混混,比不上少爺的。”
“我沒有把你當成混混。”
翟東南:“身份這種東西,是不能逾越的。”
“我可以保護你,你有什麼事可以找我。但我不是你的朋友,過生日這種事情,不應該找我。”
張鬱被他的話一梗,捏著杯子喝光了酒,笑的牽強道:“我知道了,陪我坐會兒吧。”
“阿南。”
大概是沉默的環境讓張鬱太不甘心,他還是開口繼續和翟東南交談道。
“跟我去香港吧。”
他望著翟東南不近人情的側臉,冷漠的意味一覽眼底,張鬱開口的聲音輕了些,像是想說服他,又像是給自己編織的一個美好的夢境:“你那天救我的時候,我我就有些,喜歡你了。”
“我後來請你吃飯,你還拒絕我。我覺得好笑,也覺得開心,我竟然因為你拒絕我開心。”
“你大概不知道,我每天來賭場,都想讓你多看我幾眼。”
“阿南,你能看看我嗎?”
翟東南轉過頭去,眼神波瀾不驚的直視著他。
張鬱盯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