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明天就上課了咱倆還出來玩嗎?”
“喝酒嗎晚上?”
最後一條是轉發的公眾號推送——“論情人與朋友的區別,ta的反應讓你知道你們的友情是虛假的!”
謝堯還在下面回了一句:句句在理,心如刀割。
“”
翟東南坐他對面,看何修遠笑的樂不思蜀,問他:“跟誰聊天?”
何修遠抬起頭看他,一隻手還在打字沒停,“謝堯,我同事。”
翟東南沒說話,何修遠又道:“對了,哥,你等會兒不是要去上班嘛,我出去找我同事拿東西,他帶了特產回來。”
“什麼時候回來?要不要我接你?”
“不用了,”何修遠笑,“我比你回來早呢。”
聽到這句話,翟東南才放下心來,收拾收拾去酒吧上班了。
出去了幾天,回到酒吧還有些陌生。
翟東南停好車,進來便看見李彥在那兒若無其事的調著手上的酒,見他回來,眉毛一抬,“南哥回來了?”
翟東南輕輕的“嗯”了一聲。
“怎麼樣?a市好不好玩?有什麼特產嗎?”
翟東南不知該如何回答了,這趟a市之旅,他所能回憶起的就是何修遠坐到他身上,問他願不願意的場面,他面上波瀾不驚,含糊回道:“一般。”
聽了這回答的李彥還有些失望,“啊”
“我還打算去那兒玩玩呢……”
翟東南又隨口敷衍了幾句,走進休息室裡換衣服。
今天有些心神不寧。
翟東南端著酒往包廂走去,剛才還差點撞到一個醉酒的客人。
那人被扶起來時仔仔細細的看了看他的臉,嘀咕道:“不是在這兒嗎……”
等到要換班時,他靠在門口抽菸,身材修長,遠處傳來尖銳的轟隆聲,聽著像是好幾輛摩托車開了過來。
那燈光照在眼上,很是刺眼。翟東南站那兒,還未動,等到只有100米的時候,他才看清了來人——楊維興。
楊維興是城西賭場裡的手下,當年比翟東南提前一年進牢,不知道為何,等翟東南進去後,原本應該井水不犯河水的兩大賭場的手下,翟東南卻被楊維興處處找麻煩,楊維興人多路子廣,監獄裡明裡暗裡對付翟東南,翟東南倒也忍了下來,只每次抓到機會,定要跟他拼殺一場。
以前可以什麼都不管,現在呢?
翟東南又退回了酒吧,他極為冷靜的跟李彥說了幾句話,告訴他等會兒找老闆一起躲起來,只要聽到動手的聲音馬上報警。
話剛說完,楊維興帶著手下進了酒吧。
“終於找到你了……”對面的男人冷哼了一聲,楊維興體格健壯身材魁梧,傳言說他本就是替著賭場負責人的親戚進了監獄,坐牢也坐的安逸舒服,沒人敢惹他不高興,回來後雖在城西賭場的地位扶搖直上,卻還抓著翟東南不放。
一是因為翟東南這人,在監獄裡跟他過節不小,說沒人敢惹他不高興,那翟東南就是那個惹他不高興的人;二是這人,已跟城北賭場脫節,沒什麼勢力,前幾年那件事惹的他們老大一直不高興,他想邀功,想要錢罷了。
翟東南話都懶得回了,他把外面的侍者服脫掉,裡面只有一件背心,走過去順手掂了掂,把桌子上的水果刀拿了起來。
楊維興看他這般動作卻是笑了:“你他媽就是想捱打吧?行啊,今個兒爺成全你了。”
話音剛落,他身後的十多個手下便衝向了翟東南。翟東南剛開始還能應付,狠狠傷了剛衝上來的兩個人,後面那些人卻打得勉強,寡難敵眾,但他們也顧及著是來抓人,不是傷人,翟東南隻身上悶受了好幾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