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上吃飯,說的是給張鬱接風洗塵,滿滿的一桌子沒有一樣他愛吃的菜,張鬱心裡鬱悶,正在那兒用紙巾擦拭著碗筷,只見保川卻半躺在椅子上,眼睛落在他身上了,就不放。
他竭力忽視掉那人侵略性極強的視線,轉頭問翟東南道:“阿南,你想吃什麼菜?”
翟東南來的這一日,除了最開始,倒再也沒開口跟他說過話了。他這會兒還拿著手機,看著何修遠一個勁兒不停輸入的訊息。
“隨便。”
翟東南極其簡單的兩個字,又讓張鬱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保川看著這兩人一個冷淡,一個小心翼翼,心裡越發亮的跟明鏡似的,但他有些瞧不上張鬱這樣受傷的模樣,就像小貓被刺蝟紮了,輕微的哼唧兩聲也好,他更想的是,把這人哄一鬨。
保川說:“吃完飯去玩麼?”
張鬱沒回頭:“去哪兒?”
保川:“□□,ktv,賭場,或者酒吧?”
“”
張鬱壓著怒火,“不去!”
保川也沒再堅持,只是夾著那滿盤子的菜往張鬱碗裡放,“少爺,你多吃一點。”
“你這胳膊上的二兩肉,比小學生還慘呢……”
“張叔,平時”
“啪”的一聲,張鬱的筷子摔到了地上,他就這樣瞪著看著保川,眼睛裡都能噴出怒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