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點兒我也有考慮就是了,」隱神刑部狸被酒精麻痺的腦子清醒的很快,不小的狸貓臉捏捏就是個滑稽的形狀,他嘆著氣道:「不管怎麼說,除了那個人以外,還有天生牙在。」
奴良陸生左看看,右看看,突然生出不敢置信的念頭。
「你們不會是在說,西國的宮殿裡,還有個人類存在吧?」
奴良滑瓢看著孫子那張蠢臉哈哈大笑,笑得直拍大腿。
「你也沒想到吧?老夫當年也沒想到,不過如果是那傢伙的話,並不奇怪。」
隱神刑部狸:「咦?你難道知道些什麼?」
「知道?算不上知道,不過是和她見過一面,」奴良滑瓢拿起放在腿邊的水煙吸了口,煙霧之中,蒼老的聲音聽不出情緒,「老夫當年不過是調戲了一下,可是被揍的好慘啊!」
奴良陸生:「……」莫名想說揍得好是怎麼回事?
隱神刑部狸更是乾脆大笑,「好膽子啊,不管怎麼說,那可是被犬族兩代主君痴迷的人物,你居然敢上手調戲?」
「手倒是沒上,就是口花花一下,」奴良滑瓢彷彿在回味被巴掌抽臉的滋味,摸著臉倒抽口涼氣的埋怨道:「也沒說什麼,死丫頭打那麼狠。」
隱神刑部狸:「哈哈哈哈……」
一旁來送酒的雪女冰麗正好趕上這一段話,聞言好奇道:「唉,是誰啊?居然能打總大將您的臉?」
隱神刑部狸瞧著自家老友那張苦瓜臉,終於沒良心一回。
「還能是誰?他初戀!哈哈哈哈……」
奴良滑瓢撇嘴。
奴良陸生則不好的預感加重,乾巴巴的問道:「不會就是那個……吹石……?」
「就是她啊!」隱神刑部狸笑彎一雙狸貓眼,「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能活這麼多年,但是她確實非常有魅力,滑瓢當年為了追求人家,特意跑到她住的地方長期騷擾,結果被她的家臣屢屢擋在門外。」
「哼,那群棘手的付喪神!」見黑歷史被提起奴良滑瓢皺皺鼻子,倒是沒怎麼生氣改為瞪向奴良陸生,「你呢?老夫當年好歹還追過,我看你小子連追都不敢!」
提起這個話題,一向樂觀堅毅的奴良陸生都難免面露苦相。
「可是爺爺,我不想傷害她。」
奴良滑瓢不爽的撇嘴:「你啊,就沒想過這種體質的來源是怎麼回事嗎?」
奴良陸生頓時表情嚴肅,「你是說,這裡面有問題?」
奴良滑瓢咂摸著菸嘴,吞吐著煙氣,少有的沒有擠兌孫子,而是正經起來。
「要我說,吹石丫頭的體質比你想像的可怕的多,真正的目的怕不是你所以為的那樣,更有可能,她是個天生的妖怪殺手。」
奴良陸生越聽心裡的感受越複雜,「爺爺……」
「哈哈,不過沒關係,娶回家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奴良滑瓢爽朗的笑道:「看你表現了,陸生。」
奴良陸生:「哈啊??」
奴良滑瓢像是看不到陸生臉上的疑問,笑眯眯和隱神刑部狸撞杯,氣氛再也沒有剛剛的正經。
隱神刑部狸還笑著道:「沒聽錯的話,三代目喜歡的也是一名叫做吹石的女子?沒想到啊,兜兜轉轉,爺爺,孫子,都被這一個姓氏的人所迷,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所謂的命運……」
奴良滑瓢含著意味不明的笑意說道:「是呢,陸生要是能把人給我娶回家,我死也瞑目嘍!」
奴良陸生敏銳的從這句話裡聽出調笑的味道,頓時——「爺爺!」
「哈哈哈哈——」
嘲笑孫子,就是現·退休總大將·奴良滑瓢的人生樂趣之一,之二則是吃白食。
啊呀啊呀,原本以為在幾百年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