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雨後,顧青宴心裡委實暢快,這次霧靈山剿匪不易,那地不光山勢險惡,又有天然河流環繞,易守難攻,匪首宋連良經營多年,建石堡,設吊橋,零零散散數十次戰鬥後,最後用火攻逼得他們下山投降。
想到後日就是早夭的二弟?生忌,母親肯定又會傷心一場,自己才快馬加鞭一路不停趕回來。
看蘭麝半跪在地上,用汗巾細細擦拭自己靴邊的灰塵,藤青長裙下肥臀緊繃,顧青宴唇角輕勾,想起剛才壓著蘭麝伏在木榻上,將兩條白生生的腿一分,下面那處與新蒸的白麵饅頭一般嫩滑,就是多了一道縫,肉棒頂進去,弄得她大聲浪叫,騷媚入骨的浪刺激得自己拼命抽送,龜頭次次狂頂花心,直肏得她穴兒淫水四溢,心裡還有些意動,顧念著母親的吩咐,強行把慾火按耐了下去。
等踏進玉姨娘居住的東廂房,已是亥時初刻。
聽到丫鬟通報,沉妍玉忙對著螺鈿銅鏡整理鬢髮,將一隻鏤空蘭花珠釵插於頭上,匆匆出來斂衽見禮。
雖然嫁到顧家快兩年,大爺常年奔波在外,回府時她和柳枝等幾個通房輪宿,今年大爺又從揚州得了素衣霓裳兩個美人,很是新鮮了一陣,甚少踏進她這東廂,這個時辰過來想來必是要在此處歇息。
與顧青宴多日未見,沉妍玉喜不自禁,眼圈泛紅,命丫鬟架起炕桌,擺上點心茶水,伺候他脫履。
顧青宴擺手說不必,妍玉又命丫頭送水,親自去淨室伺候他沐浴。
浴桶中氤氳著淡淡水霧,顧青宴愜意地倚在桶壁,由著小妾給自己頭部按揉了會子,接過青瓷冰紋茶,泡的是金絲蜜棗茶有些甜膩,倒也抿了兩口遞回去。
見那妍玉十指纖纖,杏眸微垂,燈光下倒有一番誘人風情,不免動了心思,笑道:“你也進來洗洗?”
沉妍玉嬌羞著不肯,這還在浴房,大爺怎麼就起了興致?以前隨他弄過一次,生生被插暈過去,後來還是丫鬟把自己送回房裡,心裡實在羞愧難當,一連數日連園子都不敢去逛。
顧青宴知道她素來靦腆,也不強求,又想起剛才母親提及停了妾侍的避子湯,子嗣上他一向不甚上心,只希望長子是嫡妻所出,只是苦於一時沒有覓得合適人選。
二弟早夭,父親對母親又早沒了恩愛,自己常年跟著寧王東奔西走,行蹤不定,萬一有什麼不測,有個孩子也算是給母親留個念想。
剛才梅林雅舍裡,他並未在蘭麝穴裡出精,不過一個伺候人的丫頭,做他長子的母親還不夠資格。
沉妍玉自己也不是特別滿意,但她性格溫婉賢淑,又是母親做主許給自己的良妾,長像也算標緻……
待兩人躺在弦絲雕花架子床上,沉妍玉雪白胴體赤裸裸呈現在面前,小腹滑膩如脂,陰戶水草豐茂,掩隱著下身那道嫩紅肉縫。
顧青宴在她肌膚上四處遊走愛撫,揉搓了會兒乳兒,不太大,又順著小腹直到私處,分開兩瓣嬌嫩陰唇,手指輕輕插入,在穴裡不斷攪動,等絲絲春水溢位,知道她已情動,不再忍耐,扶著早已勃起的陽具,對準迷人的肉縫,慢慢擠了進去。
沉妍玉一顫,差點呻吟出來,慌忙咬緊牙關,抓著床被一聲不吭隨男人肏弄,即便龜頭頂住穴間軟肉,帶來陣陣酥麻,也是捂住嘴淺淺抽泣。
顧青宴兀自肏幹了一會兒,甚覺無趣,這沉妍玉剛進門還覺得模樣生得不錯,又是沾親帶故,論起來還喊自己一聲表哥,可性子太過拘謹,行房時總是放不開,聲都不敢出,唯恐被丫鬟聽去恥笑。
他調教過幾次還是如此,心裡厭煩,自己在外奔波勞碌,娶妾擺在家中本就是供享樂,從她身上感受不到暢快,也沒有給這個姨娘特權,安排妾侍通房輪宿,心裡還是更愛倚翠閣他梳攏過的玉綺。
今晚本就在蘭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