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大大恭維了一番,又看兩人如膠似漆蜜裡調油,心總算放心了不少。
“小裴,你喜歡就經常來,阿姨沒什麼本事,就會做點飯。”
男人笑道:“民以食為天,阿姨,您這可是天下第一大本事。”
他又陪著林父喝了好幾杯酒,不經意詢問他一些釣魚的技巧,一頓飯把老兩口哄得笑聲不斷,看天色黑下來,邀請他住在家裡。
“淺淺去把房子收拾下,晚上你和我睡,你爸去陳叔叔家住一晚。”
裴行馳當然推辭了,第一次上家裡怎麼可能就住下,說自己明天一早要飛江城,還得回酒店收拾東西。
計程車後排,他裝著幾分醉意把著林淺的肩膀,力量統統壓在她身上,調笑道:“剛才我還真想答應了,晚上就睡你的床。”
“別胡來。”
“什麼是胡來?林淺,敬第叄杯酒的時候我還句話沒有說,以後除了林淺這個名字,我只會叫你老婆,我可從來沒有這麼叫過任何一個女人,但我就是想叫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