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正是大名鼎鼎的採花賊桑衝,早年在苗疆學了不少淫門秘術,這迷煙就是他研製的最頂級媚藥,喚做“消魂散”,只要一吸入,再冰清玉潔的女子也會變成淫娃蕩婦,乖乖躺下讓男人肆意姦汙。
也是合該出事,今日在成衣店撞見這美貌少女,見她肌膚勝雪,姿容秀麗之級,如明珠生暈,美玉瑩光,雙目更似一泓清泉,頓時看得目瞪口呆,垂涎欲滴,暗忖自己採花數十年從未遇到過如此絕色,恨不得當場就把她壓在身下可勁肏弄,遂一路跟隨至客棧。
“吱嘎……”
推門聲響起,見中了自己淫藥的少女已經軟軟伏在桌前,桑衝心中大樂打橫將她抱上床,在粉嫩的小臉上輕擰了把,滿嘴淫言穢語:
“真是個可人兒,肌膚又細又滑,怎麼不等爺回屋就先睡了,一會兒可得睜眼好好瞧瞧,爺這驢物怎麼入你嬌嫩小花穴的。”
原來這迷煙甚為高階,前期讓女子喪失意識昏昏欲睡,少刻又會轉醒,彼時男人麈柄盡入迴天無力,淫慾泛起只能曲意迎合,這藥性又甚烈,多日連綿不散,但配製不容易,故桑衝姦淫普通良家女子時不過用尋常迷藥,這銷魂散他一共也就用過數次。
上次用銷魂散姦淫的還是任州府李大財主家的千金,那小娘們肌膚白膩,美豔絕倫,一晚上在她身上射了好幾次,蜜穴菊洞檀口都被自己開發了遍,夜夜潛入李府肆意玩弄了她近一月,滋味確實銷魂。
今日這少女美貌更不在李小姐之下,年歲不大,腰肢纖細,一對奶兒鼓鼓脹脹,又獨自一人居住在客棧,“蓬門多絕色”此話果然不假。
桑衝叄兩下將自己脫光,他個子不高,顯得胯間那陽物甚為粗壯,撕開少女外衣,月白色肚兜包裹著一對瑩潤的乳兒,想著一會兒就能將這絕色佳人壓在身下肆意姦淫,翻來覆去肏弄,心中淫火更熾,待要伸手解她肚兜勾繩,胸口一涼,一柄利劍無聲無息從他左胸穿過。
桑衝緩緩倒地,根本沒有注意到身後何時站了個男人。
顧青宴也未來得及檢視他是否死透,憂心忡忡喚起少女的名字。
昨日簌簌說她父親出事,和宋家才斷了聯絡,她又未返回九如山的小屋,必定是去尋她父親。
他安排人四處打聽,果然發現蹤跡,匆匆趕來客棧,卻撞見桑衝下迷煙意欲姦汙,頓時怒不可遏揮劍刺過去。
床上少女緩緩睜開雙眼,早迷了意識並不認得人,只覺得自己渾身難受至極,粉面含著春意,腿心處淫水潺潺,褻褲都打溼了一片,胡亂撕脫著自己衣物,潔白晶瑩的誘人女體裸裎出來。
憑著山谷那日殘存的記憶,她青蔥般的手指抓向男人跨下,將那粗硬的肉棒隔著布料握在手裡,嘴裡嬌嬌哼著難受難受。
“簌簌……”
顧青宴知道她中了烈性春藥,也無它法,拿被子裹起她身子抱去隔壁空置房間,插上門栓,將她摟入懷中,準備用口舌為她疏解。
少女柔軟的身子充滿了處女的芳香,嬌嬌貼在了男人身上,熱情地扭著腰臀想要尋求更多。
顧青宴本就愛她,一雙手狂熱地撫上那渾圓的玉峰搓揉,胯下陰莖暴脹,足有七八寸長,熱氣騰騰青筋畢現,龜頭頂在少女稚嫩的陰戶上,有意無意摩擦著。
火熱的唇舌沿著她嬌嫩的臉頰、下巴、耳朵不斷親吻舔弄,最後又回到兩瓣粉嫩的紅唇上,舌頭頂開潔白的貝齒,向她嘴裡鑽去。
無邊的情慾快感一波波刺激著大腦,簌簌兩眼迷離,嬌嬌呻吟起來,火熱肉柱頂在花縫上技巧的揩來碰去,讓她覺得很舒服很快樂,心中的慾火似乎得到了些許緩解,又彷彿更難受了。
“嗯……”她摟著男人脖子,兩條白生生的玉腿自發地圈在他勁瘦的腰間,讓那巨物能往穴裡入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