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修,她好久沒有用劍,看到別人使劍,未免有些手癢。
騰蛇雖然是個好打架的主,武力值也不差,但是畢竟他也不是劍修,面對劍招應對方法和劍修不一樣。
這一招不應當這樣避啊?這一招往後躲不是更好嗎?
嵇安安看得熱血沸騰,渾身渾身泛起癢意,甚至恨不得當場教騰蛇做事。
……
興陵正值下班高峰期,一位社畜脫下眼鏡,揉了揉鏡片下酸澀的眼睛,看到眼前堪稱魔幻的比武場景,傻在了原地。
眼前有個好像是神經病的男人揮著一看就是管制刀具的長刀在街頭打架,他的對面站著一個渾身紋身,一看就是混社會的大哥,周圍還圍著一幫人為兩方吶喊助威,看上去,好像是□□火拼?
但是他們身邊還圍著一群搖旗吶喊著要下注的人
他掏出手機,默默報了警。
“有人在街上火拼?”小陳警官捏了捏眉心,摸著帽子走了出去
“是!”警察同志們齊聲低聲喊道。
嵇安安被警察要求雙手抱頭蹲在牆角的時候還是懵著的,她想起來前些日子才和領導信誓旦旦地說自己不會再被抓的。
原以為回到興陵街道就不會再被抓了……
萬萬沒有想到。
家都給人端了。
事不過三。
她再次用顫抖的小手撥通了領導的電話。
………
“街頭鬥毆,賭博,傳銷,三樣事你們都攢全了。”警察是個年輕人,臉上掛著一個黑框眼鏡,正氣十足的樣子,他坐在派出所的凳子上,翻著看他們的檔案。
嵇安安他們三個人因為帶頭鬧事被特殊‘照看’了起來。
在他們旁邊還蹲著一群人,都是參與賭博被抓起來的小妖怪。
興陵街道辦這一回,可是名副其實的被一鍋端了。
看完檔案,那警察抬起頭,視線掃過面前站著的三個人。
那個女人的臉就出現在錄影帶裡,給他的映像十分深刻。
一個男人渾身上下都是青色的紋身,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他看上去很不耐煩,一副要和人再打一架的架勢,但還是勉強說:“我是一個好人。”
另一個男人看上去雖然文雅乖巧,但是手指抖了抖沒藏住,一把銀亮的利劍掉在了地上。
警察瞪大眼睛:“你還攜帶利器!”
嵇安安眼皮一跳,跑出來打圓場:“我們這是在拍戲呢,拍戲。”
小妖精們擠在一起,被警察盯著,害怕極了。
這裡騰蛇和嵇安安都在,它們不敢放肆,但是妖怪群裡面還有些修為低的妖怪,化形都不穩呢,耐不住警察這樣長久的盯著,生怕一不小心被他看出來什麼,都在哭叫著討饒:“您快走吧,嵇姑奶奶會殺了我們的。”
“拍戲?”警察回過頭看向嵇安安。
嵇安安:……
因為參與賭博,混入人群被一起抓起來的小道士抬起頭,面露驚訝地說了一句:“你煞氣纏身,怕是最近要倒黴啊。”
“你都來這了還詐騙?”警察愣了一下,用力拍了拍桌子。
簡直是一團亂,嵇安安捂住臉,真心實意地心疼起領導來。
……
“嵇安安,這就是你說的不會再進去?”領導面色陰沉地抽著煙,手指摸在不斷起伏的胸口上,看上去很需要來一顆速效救心丸。
這何止是進去,甚至還變本加厲起來了,拖家帶口呢,全在裡面。
嵇安安一心虛就愛陪笑,活脫脫一個小可憐的樣子,彷彿做壞事的不是自己一樣:“天意如此啊。”
沈晏歡還在裡面跟一眾小妖怪關在一起,騰蛇的眉毛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