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擋在了嵇安安前面:“不是她的錯。”
領導看騰蛇的眼神猶如看一個色令智昏的傻逼。
嵇安安理所當然地點著頭。
“不是你的錯。”領導面色猙獰,“是我的錯。”
“我應該早點把自己沉到太平洋去,就不用管這些事情了。”
騰蛇和嵇安安同時轉過頭來看他,騰蛇更是疑惑地說:“你在說什麼?我說線出了問題。”
領導輕輕咳了一聲,意識到自己會錯意了,補充了一句:“我也覺得。”
線是一種分割,更是對興陵街道辦的保護,可看著現在的情況,線似乎失效了。
線的保護一直是雙向的。對於人間界是,對於興陵又何嘗不是呢?
一旦失格或者散佈出流言,對兩界來說都是禍事。
“線怎麼可能會問題呢……”這事是真的麻煩,領導說好的戒菸也不戒了,蹲在角落跟放火似的抽得煙霧繚繞。
線幾百年也沒看出過什麼事,偏偏輪到他在崗的時候鬧出這麼多么蛾子來。若是上級查到了這一茬,他首當其衝要把自己灌進太平洋裡謝罪。
騰蛇的眼睛縮成細線,看上去極為可怖,但是熟悉騰蛇的人都知道,他只是在思考問題。
騰蛇原身常常被人用在符籙或者法器上,除了蛇形好畫之外,也有寄託了希望能有得到騰蛇庇佑,祈求讓符咒發揮效果的目的。
雖然這些修士也知道這麼做並沒有什麼用,可是就相當於是考試前必須拜拜學霸的照片一樣,將騰蛇原型畫在符籙上漸漸流傳,到了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個必要步驟。
在場的這三個人中,兩個人都只會摸魚,擁有種族天賦的騰蛇反而最懂這些符籙之術的。
果不其然,他沉吟了很久,給了一個答案:“煞氣太重了,會混淆線的判定。”
煞氣很煩,這一想法在所有興陵街道辦的所有鬼怪妖物眼裡是一致的。
除了那些象徵祥瑞的瑞獸們擁有特權,幾乎所有妖物都必須沾染些煞氣,尤其是那些象徵不詳的兇獸,更是一出世就被煞氣侵染,他們只要一提這件事都得罵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