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他笑的特別開心。無他,眼前這個生物說是鷹拉出去估計都沒人相信,全身都腫得不成鷹樣, 倒像是個打了激素的走地雞。
嵇安安從口袋裡取出兩塊木牌, 貼在了這個鷹的鳥頭上。
那鷹好像因為這個動作造成了極大的刺激,渾身痙攣著, 掙扎好久, 這才陷入平靜。
嵇安安又等了一會兒, 這才把木牌收起來,轉交給一旁的小道士。
小道士苦著一張臉接了過去,這木牌上全是煞氣,也不知道自己要多久才能清得乾淨。
那鷹一個機靈清醒過來,第一個動作就是呸呸呸了好幾聲。
但很快他就呸不出聲了,他眼前赫然是外出歸來的嵇大姑奶奶,看著他的眼神跟看烤雞沒什麼區別。
鷹縮了縮脖子,還覺得自己怪委屈的。冒著被嵇姑奶奶打死的風險吃個人,結果吃到的卻是隻有一層人皮,裡面全是粉末的奇怪東西。
簡直噁心死鷹了。
他一個沒忍住,又呸呸呸了好幾聲。
老玄龜盤著個核桃坐在旁邊,摳搜了好幾下才勉為其難從身上摳出一塊碎布料,表情卻是罕見的嚴肅:“你不在的時候,就有很多這樣的人誤闖進來。”
這是從那些“人”身上薅下來的碎步,上面沾著嵇安安最熟悉的氣息。
嵇安安冷笑一聲:“過了五年毫無長進,還在搞這老一套。”
玄龜微微一笑:“其實人家還革新了。”
嵇安安挑了挑眉,眼看著玄龜又扣扣搜搜從身上不知道哪裡掏出了一個纏滿封條的不明物體。
封條是真的那種封條,白底黑色,光偉嚴正,旁邊還印著著公安局的字眼。
玄龜看出嵇安安的疑惑,解釋道:“符籙太貴,將就一下。”
是有流傳那種說法,民間這些執法機構得百姓信仰,自身便帶了些正氣可抵禦邪祟不侵,有些道士便拿他們抵做符籙封印妖物。
其實這東西消磨許久已經沒有什麼煞氣,還被纏起來主要是玄龜覺得辣眼睛。
可問題並不出在這裡,嵇安安又揉了揉腦袋,問:“你從哪拿來的。”
“不太好拿嘞。 ”玄龜說的理直氣壯,“還是請的冥府的小兄弟忙幫拿的。”
說的客氣,實際上冥府的小兄弟不就是鬼,驅鬼做事,也就這樣的大妖不怕反噬。
至於警局失竊會不會被凡人查出不對勁,玄龜是一點沒去想,嵇安安看著他澄澈且愚蠢的眼睛,最終是什麼話都沒再提,擺了擺手道:“開啟吧。”
在場的都是大妖怪,嵇安安不覺得這種邪物能夠影響到他人。
開啟之後,嵇安安覺得她想早了。
封條底下是一個巴掌大的人面狐狸雕像。
人面是十足的美人面,雖是雕像,神態卻十分靈動,彷彿隨時都可以活過來,九條尾巴像是鋼針一樣豎起來,看起來異常的扭曲畸形。
這東西對人來說都是純純的邪物,對狐狸來說那就更加邪典了。
嵇安安眼皮一跳,餘光悄咪咪往沈宴歡身上瞟。
果然,沈宴歡的臉色陰沉,表情活像是聞見鯡魚罐頭的貓。
“這玩意兒也不知道是誰傳開的,人們拿它許願,它就能幫人實現。”玄龜搓了搓手,道:“不過畢竟不是正經神明,許願都是要收取代價的,許的願多了,就會把人變成之前那種塞滿煞氣的空殼。”
嵇安安想起來了,她之前是見過這個雕像的。
過了這許久,雕像也成長了許多,如今它實打實的在‘幫助‘人類完成願景,比之前生孩子就單純多給幾個木雕的糊弄樣子升級了不少。
更重要的是,它收斂了身上的沖天的煞氣和血氣,反而真真正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