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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全自覺把個社會男青年擠兌走了,心裡正得意呢,結果一進門就被打了一下,立刻給打懵圈了。縮著腦袋道:“這不是拿錯了嗎,拿錯了拿錯了,你有必要打這麼重啊,疼死了都。”
程秀看他這認慫的樣子,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故意冷聲問道:“那你可還記得你想問的是什麼題目?”
不過是故意一問,早就猜到他肯定是沒啥題目要問的,結果問完看著他更是茫然,程秀還是氣得咬了咬牙。還說要好好學習考大學呢,結果說的比唱的好聽,就是沒看見他努力學習過。這幾個月也故意的躲著她走,程秀都不知道他心裡是在想什麼。
“既然沒問題了,那你就回去吧,明天要考試了,我要早點洗漱睡覺了。”想著他不明緣由的疏遠,程秀心裡其實大概也能猜到點原因,如果是隻做朋友,她自然是願意,但如果是旁的,她也想讓李全離她遠一點。
李全蹭的一下站起來就走,走出門了蹬蹬蹬又跑了回來,扒著門口悶悶的問,“剛才那人是誰?”
語氣很衝,一副理直氣壯捉姦的口氣。
這也都十七八的年紀了,也不小了,怎麼說話還這樣不講禮貌說來就來的。自己和他可沒啥關係,他這口氣未免也有點太過了。
“他是誰和你有什麼關係?”程秀也冷了聲音回答他。
李全愣住了,萬萬沒想到不過問了句那個人是誰,程秀就一下子翻臉了。他手抓著牆壁抓的緊緊的,臉色也一下白一下紅的,忍了半晌最終還是氣呼呼一扭頭走了。
程秀覺得自己可沒義務慣著他,也不理會什麼,去衛生間洗漱了後,早早的就先上了床。蘇敏還沒回屋就睡著了。
這門考的是生物,對程秀來說難度不大,畢竟是隻要考六十分就及格的。一場試考完,程秀面色輕鬆的出了考場,走到樓梯口的時候,潘真也笑著追了上來。
“看你這樣,應該考的不錯吧?”潘真笑著說:“我聽潘奎和湯詩詩說了,你在班裡成績很好,經常能進前三。”
雖然是老同學,不過卻沒什麼交情,而且下午還要考一門,因此程秀一考完就出來了。現在潘真追上來找她說話,她也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太不近人情了。
“我都靠死記硬背的。”她笑笑說。
潘真跟她一起下樓,“咱們學文科的不就這樣麼,歷史政治的,都得靠背。不過高考時候考的是文綜,聽說不怎麼難的,語數外三門學好了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你不用擔心。”又道:“下午還要考物理,你中午怎麼吃飯,回學校不回?”
程秀道:“要回的,老師之前都說好了,考完就下去集合。對了,我上回聽人家說,好像你們二中現在就開始拿往年的文綜卷子出來做了,是不是真的?”
潘真笑道:“嗯,我們學校老師比較積極,你要那些卷子嗎,我影印了給你啊?”
“那倒不用了,我估計我們學校應該也快要做了,這馬上可就放暑假了,聽說這個暑假得補課呢。”程秀文綜幾門課的成績都還不錯,倒是不用再加小灶,就是這夏天要補課,那麼熱的天想想她就覺得可怕。
潘真也抱怨道:“可不是,我們學校要補一個半月呢!”
兩個人聊些學習方面的問題,倒是越聊越沒了疏遠感,畢竟算起來不僅是老同學還是老鄉了。而且當年讀初中的時候潘真就是班上的小帥哥,這兩年不見,他個子抽條的更快了些,好像對白襯衫情有獨鍾似得,下面配了個牛仔褲,這麼穿著可真是個青春的帥小夥子。
李全老遠的就看到了,他好多題目不會,不過估摸著應該離六十也差不了多少,所以早早就交卷出來了。這會兒本來是正拉著問蘇敏,昨晚上和程秀說話的人是誰的,結果旁邊湯詩詩低聲罵了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