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
姑蘇城外寒山寺。
一道鐘聲響起,彷彿在呼喚那些還不曾歸家的人們早早回家。
深夜,
你不歸家,還在外面流浪什麼?
家!?
在外流浪的人,可曾有家?
吳江之上,燈火星星點點,聞聽寒山寺的鐘聲響起,那些忙碌了一整天的客船才緩緩靠岸。
三道身影。
三雙狼一樣的眼睛,注視著寂寞清冷的寒山寺。
“宇憂神就在這裡?”李元歌問道。
“是!”吳憂回答。
“既然確定,今晚養足精神,明日便來殺他!”李元歌道。
“天黑風高夜,”
“正當殺人時。”
吳憂吳慮說道。
“我李元歌殺人還需要這樣偷偷摸摸?”李元歌霸氣側漏。
吳憂吳慮互看一眼,不再說話。
寒山寺內。
宇憂神還在苦練,還在熟練。
天機神拳,天機波若掌,太白劍法,天機心經,踏風微步。
……
不知不覺,東方已漸白,美好的一天又開始了。
香滿樓經過上次吳憂吳慮的狠辣血洗,依然在休整狀態。
桃滿天、白林飛還在桃花小屋養傷。
不過,香滿樓下面的生意卻還是紅紅火火。
賓滿樓。
廢掉一隻眼睛的何胖子唯唯諾諾伺候在李元歌、吳憂、吳慮三人身邊。
“老何,你安排的人查清楚桃滿天的下落沒有?”吳憂問道。
“回先生,桃滿天這段時間一直在城外她女兒的桃花小屋養傷。”何胖子回道。
“宇憂神可還在寒山寺內?”吳慮問道。
“是,昨日我手下還曾親眼見到他。”何胖子道。
“好,那就定於今日午後先去寒山寺斬殺宇憂神!”李元歌直接做了決定。
吳憂吳慮、何胖子三人不再作聲。
午時已過。
寒山寺外。
一片肅殺,彷彿那陰沉的天氣也是因為殺氣太濃,太重而受的影響。
李元歌、吳憂吳慮、何胖子四人站在寒山寺大門外。
李元歌一個示意,何胖子提高嗓音大聲叫道:“寒山寺的和尚聽好了,讓那宇憂神快出來受死!”
守門的和尚聞言慌忙進去彙報了。
宇憂神正在天機禪房裡給天機和尚泡茶,二人聽聞來報,便一同走了出去。
吳憂吳慮見天機和尚、宇憂神出來,他們二人緊握雙拳,就要直接衝了上去。
“你就是宇憂神?”李元歌看著宇憂神直接問道。
“在下宇憂神。”宇憂神回道。
“那你應該明白我們來的目地。”李元歌傲氣逼人。
“你們是來殺我的!”宇憂神微微一笑道。
“不錯,你竟然還能笑出來,可惜一會兒你就笑不出來了。”李元歌輕蔑道。
“是嗎?”宇憂神還是微微一笑道。
“找死!”吳憂吳慮早就忍耐不住了,他們從來就不願意廢話。
跟一個要死的人說那麼多廢話幹啥?
吳憂吳慮,兩人四拳砸向宇憂神。
宇憂神把手中的破殺扔給旁邊的一個和尚,一人兩拳,迎向砸來的吳憂吳慮二人。
之前的宇憂神,打架就是一個村夫。因為那時他不會一招半式。
今時已經不同往日,天機神拳得心應手,雙拳敵四拳,拳拳剛烈。
吳憂吳慮暗暗吃驚,幾日不見,這小子竟然學會了這麼厲害的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