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話,站在一邊。
邵錦聰有些著急;“哥哥早上進宮,為何現在還不回來?”
顏喜抿了抿唇,眼中掛著淚水,有些埋怨的看向他,還是不說話。
邵錦聰更急了;“說話!”
他語氣很不好,嚇了顏喜一哆嗦。
顏喜氣急敗壞道;“還不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若非為了救你,殿下就不會受傷。”
“你被二皇女下了情蠱,何苦要我們殿下用心頭血來救?”
“為了不讓陛下起疑,殿下故意拒婚迎娶你,這才讓你安穩進府,可你呢!你什麼都不用做,所有人都為你拋頭顱灑熱血。”
“殿下昏迷不醒危在旦夕,連巫醫都說殿下已經藥石無醫,唯有大巫卜才能救命。”
“可一夜過去了,陛下根本沒有派遣大巫卜前來替殿下療傷。”
“我家公子自然去了宮內以死明志求陛下救殿下!”
“你還有臉兇我?”
邵錦聰渾身一顫,臉色瞬間就白了。
“你說什麼?情蠱是二皇女下的?拒婚一事,是殿下故意為之,為何?”
他為何什麼都不知道,為何所有人都瞞著他?
情蠱,竟然是少典皓鑭下的?
他根本不知情蠱是少典皓鑭下的,他只知中了情蠱。
邵錦聰心裡亂亂的,很多事情他根本想不通,特別是情蠱,他到底是什麼時候中的。
“你少裝蒜,你是中蠱之人,你豈能不知?”
“我真的不知道。”他咬牙切齒的狠狠皺眉;“該死的少典皓鑭!”
他倏然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
“備車,我要進攻面聖。”
顏喜卻絲毫不想理會他,冷言冷語的譏諷。
“你去作甚,你去宮內只會壞事。”
“備車!”邵錦聰沉聲吩咐,眸中泛著冷芒。
鍾墨堯能求,他憑什麼不能?
同為殿下的男人,鍾墨堯能做的,他一樣能做到。
今日便是以死相逼,也要逼著陛下將大巫卜送來府中給殿下治病。
顏喜被他神色鎮住了,愣愣的看著他。
邵錦聰冷厲呵斥;“還不快去!”
顏喜這才回神,垂頭走了出去。
看著顏喜離開,邵錦聰來到少典姒水床榻前,指尖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頰。
“放心吧殿下,我一定會為你找來大巫卜,救你的命。”
他說這句話,像是在為自己打氣。
今日便是死,他也要請來大巫卜。
邵錦聰乘坐車輦,來到宮門外,就見遠處少典皓鑭與少典子卿倆人,在百官簇擁下浩浩蕩蕩的進了宮。
他盯著少典皓鑭的背影,臉色劃過一抹憤恨。
都怪她,要不是她,殿下也不會危在旦夕!
少典皓鑭歡歡喜喜進宮,卻覺得似乎有一道目光在看她。
她回頭看去,正好看到了宮外從車輦上下來的邵錦聰。
少典皓鑭臉色一喜,快速走向邵錦聰。
“錦聰,你是來接我的嗎?”
邵錦聰卻沒想理會她,拿著腰牌,在她走上前來時,後退一步與她保持距離。
“亼侍邵錦聰,見過二皇女。”
少典皓鑭微愣,伸出去拉他的手僵在原地。
“亼侍?”
她快速抓住邵錦聰的手。
“你是本宮的君侍,怎會是亼侍,快起來。”
邵錦聰猛的掙開少典皓鑭的手。
“二殿下,錦聰昨夜已經被陛下下旨嫁入六皇女府,現如今已是六皇女的亼侍,還望二皇女切勿逾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