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潭硯好似聽到了什麼可笑的事,回頭看了眼少典姒水,又轉過身打量眼前女子。
“你說什麼?她是你妹妹,親妹妹?”
昭兒快速點頭;“對對對,她是我親妹妹,不信你可以出去問問,村民都知道她是我妹妹,她叫昭兒,不信你可以問她,她也知道自己名字。”
古潭硯譏笑一聲,剛才在外面聽得清清楚楚,那對已死婦夫喊她昭兒,她當他是傻子嗎?
他臉色陰沉,抬起滾燙的水壺潑了她一臉。
“啊!”
昭兒痛的尖叫,痛的頭都在搖晃顫抖,緊緊地閉著眼,臉上被燙的地方全是血泡。
“你當我眼瞎?你們長得南轅北轍,你說她是你親妹妹?”
古潭硯臉色陰沉,已經沒了耐心。
“扒開她的眼瞼。”
昭兒被人逼著扒開眼皮,古潭硯拎著水壺,將水壺嘴靠近她的眼睛。
“說不說,不說的話,這雙眼也別要了,正好當個瞎子。”
看著距離自己眼睛越來越近的水壺嘴,昭兒眼瞼佈滿紅血絲。
想閉上卻根本無法閉上,直到那水即將倒出時,她嘴唇顫抖大喊一聲。
“說!我說!”
古潭硯收了水壺,神情冷厲的看著她。
“說吧。”
手下人收回鉗住她眼皮的手,後退一步。
昭兒像一條死狗一樣,被丟在地上。
她心有餘悸,膽顫心驚道:“那人被抬去了祭祀堂,他…他要被祭祀了。”
唯恐眼前女人跟那男人關係密切,要她的命。
昭兒急忙解釋。
“不是我要祭祀他的,是族長下的決定,不怪我啊!”
“已經祭祀了嗎?”
昭兒解釋:“子時祭祀,距離祭祀時間快到了。”
原來如此。
古潭硯心情轉好,臉上帶著一絲笑意回頭看了眼少典姒水。
看來她沒騙他,月澈慕果然要被祭祀了。
“很好,祭祀的地方在哪,帶我去。”
昭兒不想帶她們去,但小命攥在她們手裡,她不能不同意。
只能點點頭,帶著她們過去。
少典姒水卻打著哈哈。
“好了,人已經找到了,我的任務完成,我先走了啊。”
她話落不等古潭硯發話,轉身就走。
剛走沒幾步,外面守著的十八個女人齊刷刷的亮刀。
古潭硯自屋內出來,骨節分明的打手一把鉗住她的手腕,眸中滿是戲謔的看著她。
“你想去哪?”
她嘴角扯了扯,皮笑肉不笑道;“這位公子,人都找到了,這裡根本不需要我了,我當然要離開這了。”
少典姒水沒用內力的收手,卻沒收回來。
“放手!”
“不放。”
古潭硯抓住她的手腕,讓她一起去走。
少典姒水卻不幹了,舉起被他抓住的右胳膊。
“你什麼意思,你憑什麼不放開我?”
古潭硯眼底幽深,嘴角劃過一抹弧度;“就憑本公子身邊缺個女奴。”
在他查清她身份之前,她休想離開。
少典姒水瞪大眼,不可思議的看向他。
“你不會是想讓我給你當女奴吧?”
古潭硯眼睛眨了一下,微微頷首。
好似在說,沒錯,你說對了。
少典姒水卻嗤笑一聲;“開什麼玩笑,你區區一介男子,讓我給你當女僕?”
她嘴上這麼說,心中卻暗想,不愧是小炮灰小男反啊。
一心想要做大做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