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巡邏的,她們前往祭祀堂的這一路上,很是平靜,沒有在出過么蛾子。
直到她們到達祭祀堂外的道路上,遠遠的就瞧見黑壓壓的人頭。
夜色闌珊,燈火通明。
每個人都拿著一個小火把,站在祭祀堂外。
在一個十字架上,月澈慕被捆綁在上面,他周圍佈滿了枯枝荊棘。
而在他旁邊還有一個空著的十字架,周圍也佈滿了枯枝荊棘。
少典姒水道;“看到了嗎,他在那,我的任務完成了,我先走了哈。”
她轉身就走,古潭硯卻快速拉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入懷中,一隻手鉗著她腰肢,一手鉗住她脖頸,威脅道。
“別動。”
倆人緊密貼近,少典姒水呼了口氣。
這狗血的霸總情節,她真是受夠了。
她咬牙切齒道:“我已經幫你找到他了,你還想怎樣?”
古潭硯從後面單手環抱著她,垂首附在她耳邊低語。
“我還沒看過火祭呢,一起看看。”
這個變態!
少典姒水抬手擦了擦他低語過的耳垂,眼神示意他看向遠處那臺子。
“你看到旁邊空著的地方了嗎?”
古潭硯淡淡嗯了一聲,隨意抬頭凝了一眼,又戲謔的看向她。
“怎麼,你想上去啊?我可以幫你。”
這天聊死了。
“那裡需要一個女人,而那祭祀之人……”她皮笑肉不笑說著看向後面被堵住嘴的昭兒;“就是她,如果她不到場,祭祀是不能開始的。”
所以,他應該聽明白了他的意思吧。
他不是盼著月澈慕死嗎,那女人不到場,祭祀就不能開始。
古潭硯不置可否,目光直視前方,卻在她耳邊低聲淺笑。
“如果那群村民找不到那女人,祭祀就不舉行了?在我看來,女人多的是,任何人都能成為替代品,你也可以是那個祭祀品,再等等吧。”
等到月澈慕被燒死,他就帶著這女人離開。
少典姒水眸子劃過一抹冷厲,唇瓣揚起一抹笑意。
“是嗎?”
話落,她腳後跟猛然踩向古潭硯的腳,胳膊肘快速襲擊他的胸口。
在他彎腰捧腹一瞬間,飛快轉身膝蓋猛然一頂,襲擊他襠下。
她的動作很快,古潭硯也沒防備,被她直擊要害。
“嗯!”
古潭硯悶哼一聲,臉色倏然變得蒼白。
少典姒水還不等他手下有任何反應,轉身就跑。
“該死!”古潭硯低咒一聲,額頭冷汗直冒,看著那道飛快離去的身影吩咐身邊人;“抓住她!”
他刻意壓低聲音,不想驚動村民。
少典姒水卻不給他機會,跑到昭兒身邊時,一個掃堂腿將其身邊兩個古潭硯手下放倒,推了一把受鉗制的昭兒。
昭兒被推倒,更沒了人的鉗制,快速從口中拿出絹帕,對著不遠處人群大喊。
“族長救命!”
也就是她這聲音,迅速驚動了不遠處準備祭祀的村民。
“什麼人?”
齊刷刷的人頭轉過來,揚起火把看向她們這邊。
古潭硯額頭冒著冷汗,凝視著那些村民,後退一步。
“誤會,都是誤會。”
他率先解釋。
人太多,幾百人,她們才二十一人,根本不是對手。
“族長!”
昭兒卻沒給他解釋的機會,頂著滿臉血泡踉蹌的跑了出來。
“族長我是昭兒,我是昭兒,這群人想要毀掉祭祀,快抓住她們!”
古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