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實。
少典姒水一把攥住他的手,剋制的喊了聲;“鍾墨堯!”
鍾墨堯桃花般的眸子凝視她,百轉千回的喚道;“殿下~”
嘶!
少典姒水憋紅了臉,使勁兒掐了掐他的腰間。
“你在這般,本宮真怕自己忍不住。”
鍾墨堯咬著唇瓣,眼底慾望漸長,一副欲拒還迎的雙手抱住她的腰身,鼻尖蹭著她的鼻尖。
倆人之間的呼吸都能感受得到。
這誰能頂得住?
少典姒水眸子變得幽深,呼吸有些急促,但因有事在身,她只能閉了閉眼,倒吸一口氣,在睜開眼,眼底一片清明。
她推開他;“你定然也累壞了,再休息會兒,晚些回來看你,乖。”
鍾墨堯意猶未盡的收回手,最終還是忍不住的在她唇瓣輕舔。
“臣侍等殿下回來用膳。”
少典姒水寵溺道;“好。”
穿好衣服,少典姒水在鍾墨堯不捨的眼神中出了內院。
路上遇到新進府的奴侍,在見到少典姒水時,都低著頭退避三舍。
但也有那麼幾人,暗中偷偷打量少典姒水。
少典姒水覺察到有人檢視,打眼看去,落在那些奴侍身上,卻沒發現是誰剛剛暗中看她。
她收回目光,眉頭微蹙的看了那幾個奴侍幾眼,穿過廊下前往前廳。
大監侍已經在這等了片刻,等的有些不耐時,少典姒水才姍姍而來。
“讓大監侍久等,是本宮的不是。”
“六殿下哪裡的話,老奴豈敢啊!”
大監侍下意識回應後,轉身看向來人,快速垂下頭,略微彎腰。
“不知六殿下讓老奴留下,有何事差遣?”
恰好此時,管家拿著玉器走了進來。
少典姒水道;“本宮剛得了一件小玩意,贈予大監侍。”
她對著管家揮揮手,管家聽令將手中的玉器遞給大監侍。
大監侍看著玉器,眼前一亮,臉上不耐神色頓消,有些諂媚的笑。
“哎喲,老奴怎敢讓六殿下破費吶!”
嘴上是這麼說,手卻下意識的去拿。
少典姒水笑道:“這玉器跟大監侍最是相配,況且大監侍乃母帝身邊老人,從府邸出來就一直跟著母帝,定然是忠心耿耿的。”
“就衝著你這赤膽忠心,這玉器也該是你的,拿著吧。”
大監侍笑的一臉褶子,眼睛都眯成一條縫。
“那老奴恭敬不如從命,不知殿下可是有什麼想要知道的?”
少典姒水道;“是關於母帝的事…”
她話還沒說完,大監侍急忙道;“殿下可莫要為難老奴啊,陛下的事兒,老奴知曉的並不多,就算知道,也無法告知殿下啊。”
意思就是,她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會說一個字。
別看她拿了玉器,嘴長在她身上,她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
少典姒水笑道;“大監侍誤會了,其實也沒什麼大事,本宮就想知道,母帝昨日還好好的,為何今日就病了?”
“哎喲!”大監侍鬆了口氣;“殿下原來是問這個,那老奴知道。”
她佯裝為難的嘆了口氣,垂頭單手放在嘴邊,小聲道:“聽說二皇女夫中了蠱毒,陛下心中太過擔憂,茶飯不思,鬱結於心,這才得了急症。”
少典姒水微微錯愕,詫異道;“二皇女夫中了蠱毒?你是說邵錦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