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終於來救他了,他終於要得救了。
“蠢!”
少典姒水暗罵一聲,手中利劍快速襲上古潭硯後腰。
隨著她的襲擊,跟在古潭硯身邊的那些侍衛也一一倒下,是被她方才悄無聲息暗器所滅。
古潭硯反應很快,在邵錦聰喊出殿下之時,他便扭轉身形,抽出利刃對準綁著的邵錦聰跟月澈慕。
“站住!”
少典姒水的劍距離古潭硯只差一寸距離,卻硬生生被他就這樣逃了,反而拿邵錦聰跟月澈慕的命來威脅她。
她站在古潭硯的對立面,倆人三米的距離,神色淡淡的凝視他,臉上劃過一抹淺笑。
“多日未見,你倒是比之前警惕了。”
她的聲音中帶著打趣跟譏諷,他想到之前發生的那些事,就恨不得將這女人大卸八塊。
“呵呵~是本王眼拙,竟沒發現你就是大週六皇女,少典姒水。”
他譏笑一聲,警惕的看了眼自己身邊那些悄無聲息死亡的侍衛,又看向少典姒水,有些愕然。
“女人,你可把本王騙慘了呢!”
沒想到她的武功會這般高,能悄無聲息的殺了他的貼身侍衛。
他貼身侍衛的武功不說頂尖,但也不弱。
可她卻能悄無聲息的殺人,這說明她之前的虛弱全是偽裝。
是她故意丟給乞丐玉佩,引他前往古樹村,利用他跟古樹村那些刁民兩敗俱傷,她好暗中解救月澈慕。
“呵呵呵~~”
古潭硯相同其中的謀算,忍不住低聲淺笑。
“我堂堂古陽部落的王,竟然被你這個女人給利用了。”
當時的他卻不知,她竟然是大週六皇女,還想帶她回古陽好好培養成自己人,可她卻如此的算計他。
當真是可笑!
少典姒水很無辜的凝視他,收起劍,抱著胸口,認認真真道;
“古潭硯,我可沒有騙你,我說不讓你回古樹村,是你偏要回去,我說月澈慕必死無疑,是你非得去看他死。”
她說著幽幽嘆了口氣,很是無奈的搖頭。
“說實話,但凡你心眼大一點,也不會發生你不想見到的事,是你自己的疑心害了你自己,豈能怪我?”
“你!”
強詞奪理,古潭硯要被氣死了。
他怒不可遏,一刀砍在邵錦聰的繩索上,沒用力,所以繩索並未斷,只是藕斷絲連的那種。
可邵錦聰卻感覺到了失重感,嚇的失聲大喊。
“啊!殿下救我,救我!”
少典姒水眉眼間略有不耐的看了眼邵錦聰,聲音冷厲道:“古潭硯,有什麼事你衝我來,放了他們,男人何苦為難男人?”
“放了他們?說的輕巧,以你的脾氣,我若現在放了他們,你肯定會把我殺了。”
“一人做事一人當,是我算計了你,你該找我算賬是應該的,來吧,我就在這,來殺我吧。”
少典姒水話落還閉了閉眼,把脖子伸長。
這對古潭硯來說,無疑是挑釁,他瘋狂道:“我活不了,他們也休想活。”
少典姒水真是有些不耐煩了;“那你說,你想怎麼辦?是想讓我在他們中間二選一?”
這種破逼爛劇情,她見的太多了。
古潭硯微愣,沒想到她竟然能想到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不過既然她已經聰明的知道了,那他便只能讓她按照自己說的來做。
“沒錯,想讓他們活,你只能二選一,與其讓我孤零零的被你殺了,不如選一個人給我陪葬?”
就挑選她最在意的那個人。
少典姒水翻了個白眼,讓一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