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定了。
別管她血統純不純,反正那個位置她必須要。
任何人休想動搖的心底一分一毫的權念!
待長遊婆走後沒多久,青妹跟阿達倆人都走進來觀察少典姒水。
見她臉色漸漸回暖,沒了之前蒼白,還依舊昏昏欲睡,倆人相互看了一眼退了出去。
等到下午,少典姒水依舊閉目養神,就聽到外面傳來匆匆腳步聲,還有青妹攀談的聲音。
“族長,你們總算了。”
“人呢?”
一個蒼老的女人聲自外面響起。
“在屋裡。”青妹回。
“嗯。”族長淡淡應聲,吩咐其餘村民;“你們進去動作麻利點,千萬別把她弄醒。”
其餘村民應聲,青妹卻道;“放心吧族長,她還昏迷著,醒不來。”
少典姒水並沒有醒來,而是繼續等待,想知道這群人要做什麼。
眼下是下午,距離晚上子時還得有一段時間,她不想打草驚蛇。
很快,她被幾人抬著出了青妹家,一路往槐樹中心地帶而去。
因為她能感受到陽光越來越弱,本來就是嚴寒的冬季。
哪怕擁有內力也感覺渾身陰嗖嗖的,毛骨悚然。
曾經的她是無神論者,可自從傳書後,接二連三發生的事,讓她的世界觀正在一點點坍塌。
少典姒水一直數著她們的腳步,估算著距離。
一步兩步……三千一百二十步時,她被放下了。
“抬進去。”族長吩咐。
村民聽話的將少典姒水抬進祭祀堂內,出來就把門鎖了。
少典姒水沒有動,聽著周圍動靜。
“你倆在這看著,有什麼事立刻來喊我。”族長道。
“村長放心吧,一個昏迷一個腿被打斷了,那倆人跑不了。”
等腳步聲漸行漸遠,少典姒水沒有睜眼,而是心中換算著青妹家到這裡的步伐,大約五里上下不足三千米。
“唔唔唔~”
少典姒水聽見一道嗚咽聲,她悄咪咪的睜開眼,眼角餘光見不遠處的房柱上綁著一個人。
不會是月澈慕吧?
她歪頭定睛仔細看去。
果然是他!
月澈慕見她看來,激動的眼睛都在放光,被堵住嘴他不停的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好似在問,你醒了?
少典姒水嘆了口氣,走上前去,食指豎著放在嘴邊比劃。
然後拿下他口中掖著的絹帛。
月澈慕被她拿下堵住嘴的絹帛,頓時鬆了口氣反覆活動有些痠痛的嘴巴。
少典姒水問;“你身邊的人呢?”
聽到她自己奴侍,月澈慕眼底驀然紅了,眼眶溼潤。
“春然跟夏雨他們……死了!”
被那群刁民給殺了,唯有他跟她還活著。
當初他就不敢相信那幾個村民,跟著她們回來。
如果不是他蠢,他身邊的人也不會出事。
不過眼下卻不是傷心的時候,他看向少典姒水。
“我們得離開這,他們想將我們活祭!”
“我知道。”少典姒水淡淡的看向他雙腿;“你的腿,還能動嗎?”
腿不能動,又能跑到了嗎。
這才是她想說的話,不過她不需要說的明白,月澈慕就明白了。
他脊背頓時僵硬,臉色變得煞白。
對啊,他的腿被打斷了,別說跑,走都走不了。
然而月澈慕不到最後一刻,絕非放棄的那種人。
“我叫月澈慕,是山戎的王子,你是大周的貴族小姐,應該聽說過我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