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內。
思及此,少典子卿震驚的瞪大眼;“難道是…”少典皓鑭。
最後少典皓鑭名字她沒說出來,但是少典姒水已經猜到她心中會這麼想。
眸子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沒回話。
少典子卿急忙道;“為何,她為何要這樣做?”
少典姒水卻沒回應她,拿出僅剩的藥酒,倒在茶杯裡遞給她。
“漱漱口。”
少典子卿很聽話接過茶杯,阿姊說什麼是什麼。
她將含著藥酒的血水吐在炭盆中,嗤的一聲,空氣中瀰漫著蛋白質燒焦的味道。
原來不是她血臭,是那些蠱毒燒焦了才臭。
“阿姊,你跟二姐…她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少典子卿問,不過一想不對,無論她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也不應該給她下毒啊。
“二姐為何會給我下毒?”少典子卿壓低聲音問。
少典姒水聲音淡淡道;“不是她。”
“不是她?那是誰。”
誰還敢害她少典子卿,山戎之人可沒有這等下蠱毒的本事,定然是她身邊之人乾的。
少典子卿問的急切,大有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少典姒水抿了抿嘴,沒直言相告反而道;“二姐雖然因為邵錦聰之事跟我心生嫌隙,但她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所以你也別多想,肯定不是二姐做的。”
“至於是誰,阿姊也不知道的。”
少典子卿心裡藏不住事兒,要是跟她說,這蠱毒是女帝下的,估計她回京第一件事就是去質問女帝為何給她下毒。
看似她對外寡言少語,實則她心思太過單純,很多事她都看不懂也聽不懂。
少典子卿呼了口氣,有些歉意道;“是我錯怪二姐了,不是二姐做的就好。”
少典姒水皺了皺眉;“以後感覺身體不舒服,第一時間找我。”
“切記從此刻開始,任何人問你的傷勢如何,你嘴上都要說;傷已痊癒,就是有時感覺渾身乏力痠痛的很,更不要把我為你針灸之事說出去。”
少典子卿不解;“為何?我感覺現在身子一點也不乏力,也不痠痛了,而且阿姊醫術如此厲害,讓母帝知道定然欣喜不已。”
少典姒水瞪了她一眼;“讓你怎麼說你就怎麼說,少問原因,還有我會針灸醫術之事,你更不能說,母帝身體不好,我學了就是想給母帝驚喜,我若沒有告訴母帝,你就不能說。”
“哦~~”少典子卿拖著長腔,乖巧點頭;“都聽阿姊的。”
在她看來,阿姊這是想憋著給母帝驚喜,她自然是不會告訴母帝的。
“今天多休息一日,明日你早些回隅夷。”少典姒水說著頓了頓,叮囑她;“路過隅夷時我就不停留了,加快回京路程。”
“還有,阿姊想要向你打聽一個人的下落。”
“阿姊你說,打聽誰?”
少典姒水皺了皺眉心中想了想,隨後又搖頭。
“沒誰,可能她已經不在了。”
她不知道那老嫗拿著令牌來了山戎,會不會改名換姓。
如果她小心謹慎,定然不會叫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