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經絡急需內力維持,你每行動一分都會運用內力,導致經絡越發堵塞,回房,我替你療傷。”
他聲音低沉沙啞,帶著滿滿的不容置疑。
邵錦聰聽的頭皮都發麻了,上前一步,擋在二人面前伸出手。
硬著頭皮看向比自己高一個頭的軒轅窮蟬。
“軒轅大人,還是我抱殿下進去吧。”
軒轅窮蟬凝視了他一眼,聲音淡漠問;“你可有內力?”
邵錦聰微愣,下意識搖頭。
“沒,沒有。”
他不明白,軒轅大人忽然問他有沒有內力是何意?
沒有內力如何療傷?
軒轅窮蟬淡淡嗯了一聲,沒在說話,抱著少典姒水繞過邵錦聰往樓上走去。
被無視的邵錦聰:“……”
他震驚又不可思議的回過頭,嘴巴微微張大。
看向軒轅窮蟬背影,後知後覺明白了軒轅大人是什麼意思。
不過一想到殿下受傷,需要人救助,邵錦聰唇瓣輕咬,轉身去巫醫居住的地方而去。
他雖沒有內力,但是他可以找巫醫啊!
房間內,軒轅窮蟬將她輕輕放在床榻上,給她脫掉鞋子,讓她坐在床中央背對著他。
他並未脫鞋上床,也沒有盤膝而坐。
只是隨意的單腿坐在床榻,右手運用內力,單手給她輸送內力,滋養乾枯的經絡。
少典姒水舒爽的嗯了一聲,乾枯的經脈被內力滋養,只感覺酥酥麻麻渾身舒暢。
就好似飢渴了好久的她,終於吃到了大餐跟甘泉。
漸漸的,她不滿現狀,想要更多內力填滿體內經絡。
然而那些內力一點點增加,一點點緩慢輸送,並不能讓她得到滿足。
這讓她渾身難受至極,好似有上千萬的螞蟻啃噬她的周身經脈,讓她難以忍受,想要更多。
她呼吸越來越急促,臉色潮紅,額頭佈滿了細汗,就連脖頸處的細小血管,都逐漸鼓起,泛著青紅交接的細絲。
“師兄,好熱!”
少典姒水手臂抬起,鬆了鬆領口,只感覺渾身滾燙燥熱,燙的她難受至極。
軒轅窮蟬附在她背後的手微頓,眸子幽深,眉頭微皺,眼底閃過一抹驚愕。
她體內怎會有如此渾厚的媚毒殘留,是誰給她下的?
她的聖藥之體,早就被毒藥侵蝕的逐漸改變。
若非他暗中給她試用解藥,又有渾厚的內力支撐,恐怕她都壓不住那些年來多次試用的毒藥,從而毒發身亡。
那些毒藥已經消除,可這媚毒又是誰給她暗中下的?
對於她身上發生的事兒,軒轅窮蟬卜算不出,唯有卜算別人方能知曉她的狀況。
為了防止媚毒加深,軒轅窮蟬緩緩收回內力輸送。
他收回內力的那一刻,少典姒水身子一軟沒了主心骨,後仰跌在他懷中,胸口上下起伏,顯得異常急促。
她臉色潮紅,睜開猩紅眸子,好看的桃花眼裡全是水色,直勾勾的凝視軒轅窮蟬,朱唇輕啟,再次鬆了鬆領口,露出蔥白般的肌膚。
“師兄,好難受!”
她輕聲低喃著,柔軟無骨右手不自覺攀附上他的脖頸,借力用力往他懷裡鑽,左手更是急不可耐的鑽入他懷中,感覺他身上的涼意,只覺得暢快。
“嗯~~”
她舒暢的低喃一聲,聲音軟糯嫵媚,讓人遐想連連。
軒轅窮蟬眉頭緊皺,強壓心底的悸動。
視線卻不自覺的落在她朱唇以及那嫩滑如玉的脖頸上,眼神略有閃躲,喉嚨翻滾,心也驀然一滯。
這一刻,他大腦有些空白,沒有任何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