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上交。
貴人沒想著賞她們,卻給了遊子。
她們都是過來人,一眼就能看出遊子跟遊子父倆人出來時,那表情很不自然。
想來肯定是想昧下那塊金子,結果貴人來得早,父女不得不上交,結果貴人還好心的將金子賞給這父女了?
太難受了,心裡太難受了!
就這樣錯過了一夜暴富的機會,這機會卻降臨到遊子一家頭上。
怎麼好事儘讓遊子佔盡了!
但是她們也不敢揭穿,萬一得罪遊子,她們不僅不能挖金子,連鹽礦都無法繼續挖了,連精品貝殼幣都得不到。
“去去去,都趕緊挖礦去,今天份額完成了嗎,不用勞作了嗎?”
遊子起身看到眾人的目光後,極為傲慢的催促她們。
她們也不敢反駁,只能嘆息一聲,繼續去挖礦。
希望挖出的金子能小一點,比遊子拿到的金子小也行,這樣她們還能得到獎賞。
不過有些人心思也活泛,貴人都走了,礦井內金子那麼多,她們就是昧下一塊,貴人也不知道吧?
帶著給自己挖金子的心思,更為了挖出金子時不讓別人關注自己,每個人都不交頭接耳了。
挖礦的速度比奴隸都快,比捱打的奴隸都積極,十分賣力!
期待下一鏟子就能挖到金子。
邵朝幹一直不解少典姒水的做法,為什麼要埋金子,又為什麼將金子給了那個小官吏。
她眉頭緊皺,想破頭也想不明白。
倆人離開礦井後,她更是一臉困惑,欲言又止的。
見她一臉糾結困惑的表情,少典姒水輕笑一聲。
“你是不是想問,本宮為何會將那金子給那遊子,又為何在礦井內埋金子?”
“殿下英明,連臣心中所想都能知道。”邵朝幹嘿嘿一笑,拍馬屁。
那殿下能給她解惑嗎,她真的很想知道,殿下到底在做什麼。
少典姒水低聲一笑,翻身上馬後才不緊不慢開口。
“當然是利用人貪婪的心,加快挖礦的速度。”
“那群刁民,自己從礦井內挖出金子,又正好被本宮發現,被逼無奈上交。”
“眼下本宮又當面將一塊金子賞給遊子,只要是人,心底都貪婪,本宮不信她們能夠忍住金子誘惑,不去積極挖礦。”
“此時的她們,肯定特別瘋狂,趁著本宮不在,希望挖到更多金子,從中昧下。”
“不僅如此,她們越是挖不到,心裡就越難受,甚至可能日夜不休的勞作,特別是晚上,她們會找人偷偷一起挖!”
邵朝幹微頓,原來是這個道理。
利用人貪婪之心,增加挖礦的速度。
不過,她還有一事不解。
“那既然是為了讓她們加快速度挖礦,殿下又何必將金子賞給那官吏,還有契約上寫的,每日十石,多出一石獎勵一個貝殼幣。”
“那她們豈不是賺了很多貝殼幣,於我們而言,成本也太高了吧。”
雖然她不知道細鹽出處,但她隱約覺得,細鹽跟鹽礦脫不了關係。
也不知道用這麼多的資金挖礦,成本是不是高的離譜。
少典姒水略微頷首;“成本確實高。”
邵朝幹疑惑的看向少典姒水,沒說話,等待著她的後話。
她說;“契約上寫著,規定時間內多挖的礦,才會給她們貝殼幣,如果規定時間之外,不算。”
“即便是規定時間內的成本,那也是很高的啊!”邵朝幹更不解了。
少典姒水嘴角勾著笑,眸子如芒直視前方。
“所以啊,我們現在要去東郡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