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還是照例先送宋知悠回家,等她下了車,陸青桉自己坐回後座,側眸看著梁昭月良久。
梁昭月被他看的不自在,表便問:「幹嘛?我穿的有問題?」
她今天穿了件粉黑條紋的圓領毛衣,黑色束身高腰牛仔褲,黑色長筒靴,整個人看起來俏皮乖張,是她一貫的風格。
陸青桉笑著搖頭,輕聲問:「不冷嗎?」
「還好啊。」梁昭月無差別攻擊說,「不像三哥年紀大,得注重保暖。」
陸青桉沒理會她的話:「畢竟是深冬,還是要穿厚些。」
「知道了。」梁昭月湊近了些,「別總是像我爺爺似的,等過完年,我可就是你老婆了。」
陸青桉淡淡道:「看來你很期待。」
「一想到不用聽我媽叨叨,仔細一想嫁給你也不完全是一件壞事。」梁昭月笑說,「至少你不會壞成我爸媽那樣,還是值得期待的。」
陸青桉抬手,拉了下樑昭月肩膀掉下來的衣領,語氣依舊平和:「送你回家。」
梁昭月見狀,立刻坐回原位,「嘁」了一聲說:「假正經。」
兩人一路沒聊什麼,他們之間只要梁昭月不開口,似乎可以一直這樣沉默,至少陸青桉不會是那個調節氛圍的人。
到了梁家門外,梁昭月拿著禮品袋直接下了車,留下剛準備開門的周馳,此時正一臉錯愕。
陸青桉抬了抬下巴,示意周馳跟上,把後備箱給梁昭月準備的拜年禮物給她送了進去。
「他不進來?」
梁昭月問。
周馳說:「太晚了,陸總想著梁董和夫人該休息了,就不叨擾了。」
「行吧。」梁昭月吩咐保姆把東西都收進她的衣帽間,等拜年那天再拿出來。
回了房間,梁昭月舒舒服服泡了個澡,她為了漂亮忍了一天,這會兒為了預防感冒還是喝了藥。
只不過這美麗的代價似乎太大,她做了所有的預防措施,雖說避免了一場高燒,但嗓子還是發炎了,一早醒來就啞了。
等梁晨星來找她吃早飯時,聽見她的聲音笑的合不攏嘴,忙說道:「不是姐,你怎麼啦?」
梁昭月哼唧了一聲,還不忘作妖:「寶娟我的嗓子——」
「好啦,都這樣了還開玩笑。」梁晨星從她的床頭櫃裡找到藥,「我去給你拿點麵包墊墊,得先把藥喝了。」
梁昭月噘著嘴,模樣可憐極了。
梁晨星笑說:「我的姐姐,你沒了我可怎麼辦呀,幸好陸大哥是個貼心的。」
「不是。」梁昭月瞬間就不好了,「你沒事提他幹嘛啊,我都病了,你就彆氣我了。」
梁晨星搖頭嘆氣,轉身離開房間,去找麵包給她。她剛下樓就聽見陳姝秋在那同保姆說話,是關於梁昭月的。
「多大人了還要妹妹叫,真的是越大越沒出息了。」
梁晨星過去廚房拿了塊麵包,塗了一層草莓醬,出來時兩人的交談並未停止,她路過忍不住回道:「媽媽,姐姐生病了您也要這樣嗎?」
陳姝秋驚訝道:「生病了?我就說吧,讓她昨天出門多穿幾件,就知道臭美。」轉頭又對保姆說道,「家裡的藥還有嗎?讓星星上去帶點。」
保姆笑說:「夫人我一會兒去找找看。」
見到如此情形,梁晨星蹙眉:「阿姨你不去準備早餐嗎?我爸爸僱你過來不是讓你陪我媽媽閒聊的,過年了,家裡許多地方都需要打掃。還有,藥用不著你來拿,姐姐在睡覺,不喜歡外人去她房間。」
保姆尷尬笑了笑,這才從餐廳離開回了廚房去準備早餐。
梁晨星走到陳姝秋面前,低聲說道:「媽媽怎麼總在外人面前說姐姐?」
「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