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默示錄,好萌好萌,要不我寫個一女多男一塊打喪屍的文試試看?囧~~~~~~
梁新民當然沒拿他的蛋捂成手,因為林歡已經撲過去,死死抓住了他的兩隻臭爪子,“死變態你給我老實點,小心我把你扔出去,冰天雪地的凍死你,”
“哎呦喂林姐姐你甭嚇唬我,你要是捨得凍死我,就不會把我弄上來了,嘿嘿你說我說的對吧,”
林歡以前光知道“無恥”這兩個字怎麼寫,今天算是知道“無恥”到底長什麼樣了,梁新民臉上要是不刺上這兩字兒,都對不起他們家祖宗十八輩。
“我沒工夫跟你這廢話了,我就問你現在怎麼辦吧,你自己的車都沒油了,你不知道嗎?現在怎麼下山?”
梁新民撇撇嘴,懶洋洋地看了看車窗外,“我哪知道啊?林姐姐你剛才把我手機踩稀巴爛了,要不然我還能打電話求救,現在嘛,只能跟這老實待著了。”
林歡胡擼著胸口順氣,感覺再說下去她真得被梁新民氣死了,然後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兩孩子誰也沒搭理誰。
眼瞅著一分一秒的過去,雪卻越來越大,車子裡也越來越冷,林歡裹緊了棉大衣,把手揣在袖子裡,顛著腿想讓自己暖和點。
有好一會兒沒看梁新民了,剛才還能聽見他嬉皮笑臉的樂呵著,這會兒怎麼也沒動靜了?
林歡這麼想著,就扭頭偷偷瞥了一眼,不禁愣住了,怪不得梁新民沒聲音了呢?敢情丫睡著了!
林歡無奈地嘆氣,身子卻緩緩湊了過去,梁新民睡得似乎並不安穩,眉頭緊緊鎖著,臉出奇的紅潤。
哎?好像不太對勁,這臉也忒紅了點。
林歡身為護士,這點觀察力還是有的,伸手一摸,好傢伙,還不得有三十九度多啊?
“神經病,讓你作,發燒了吧?我呸!”
林歡從口袋裡摸出手機,上下比劃了比劃,依然找不到訊號,看著梁新民那張紅彤彤的小臉,開始有點心慌了。
“喂,王八蛋,你別睡了,你這有藥嗎?再燒下去你就該熟了。”
“唔,別,別碰我,髒,好髒。”
“梁新民!你是不是燒傻了?”
你別說,小壞種還真是燒糊塗了,他其實從小就是個病秧子,親媽死得早,親爸又幾乎不著家,有一次得了腸扭轉,差點把他活活疼死。
長大了之後梁新民特別叛逆,沒一天不惹事兒的,直到十四歲那年,他爸娶了李欣然,孩子被幾個女人玩了之後,就徹底長殘了。
心理陰暗不說,還變態的厲害,梁新民那時的想法是,憑什麼這種罪只有我一個人來承受?我也得接茬糟踐別人去,讓他們也嚐嚐那滋味有多難受。
哎,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梁新民恰恰就是這種人,可憐又可恨。
是的,梁新民燒得很厲害,完全暈乎了,他正在做一個噩夢,一個他常年都在做的噩夢。
在夢裡,他喝下被李欣然放了chun藥的可樂,然後被幾個女人綁了手腳,壓在大床上褻玩。
李欣然是
那個白天林歡一直照顧著梁新民,用瓶子灌雪,給他降溫。
後來梁新民還突發了一次寒戰,跟抽風似的,林歡就把自己的棉大衣脫了給他蓋上。
又冷又餓又渴,也沒法打電話求救,林歡望著梁新民那張猴屁股一樣的囧臉,驀地笑了出來。
居然要跟這個傢伙死在一塊了,要擱從前,真是打死她也想不到啊。
小王八蛋,就算你小時候被老媽虐待過,也不應該拿我開涮啊。
我特麼又招誰惹誰了,瞧這倒黴催的吧。
快到天黑的時候林歡也凍得受不了了,梁新民倒是退了點溫度,迷迷糊糊的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