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他故意忘記了這一點。又或許,他很機智地分辨出了二者的不同。
溫阮睡得迷迷糊糊的,床上突然多出了一個男人。
她意識有些不清明,剛想大喊,就被身後的男人捂住了嘴巴。她憑著本能使命掙扎。
她忘記了,這棟別墅是指紋和瞳孔解鎖的。除了她主動開門,也就紀流年能夠進得來。
“別動,乖乖把裙子脫了。”身後男人故意壓低了嗓音,邊說話邊用手去拽溫阮的長裙。
溫阮用盡力氣狠狠地咬了他的手掌一口。
他大手撫上溫阮白皙幼滑身子的一瞬間,兩人都打了個戰慄。
溫阮徹底清醒了。
“紀流年,你個傻叉。”她毫不猶豫地罵出了口。
她之前還真以為有色狼入室搶劫順便劫色呢。
“如果我被人惡意侵犯了,你還會不會要我?”
說實話,溫阮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就覺得自己是白問了。紀流年年紀輕輕家纏萬貫,情事豐富又捨得給人花錢,多少人憑著他那張臉都願意給他白睡。如果自己有一天真的遭遇了這種事情,肯定會被他拋棄的。畢竟男人都看重對方的貞潔。
“是不是我尺寸不行。”
某知名女作家說過的,女人的**通往她的心靈。
在紀流年看來,溫阮說的這個問題完全不會存在。他們兩人只簽訂了一年的合約,在這一年裡,溫阮時刻都在他的視線範圍內。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事情。
而至於一年過後,溫阮可以自由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這就不是他可以干涉的了。
她伸出自己的舌頭,細細描繪著男人的五官。這是她最近在電影裡學的。
兩人都沒想到,今天無意間的話語,有一天竟然一語成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