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面才挾持縣君?還有,淑秀縣主為何早不跑晚不跑,你去找縣君時,她就跑了?”
邰長齡被父親一連串的問話給噎住了。
“這不是巧合?是有人安排?為何要這樣安排啊,我又沒有得罪什麼人?”邰長齡的頭髮根兒都立起來了,
邰克儉恨鐵不成鋼,可此時此刻,憤怒沒有用,重要的是如何化險為夷,像上次一樣,用滅口之禍換來一個宣威將軍。
他長嘆一聲,對邰長齡道:“上次為父就對你說過,沈硯和嘉瑩縣君之間,或者說驍勇侯府和瑞王府之間,不是一般的過節,而是深仇大恨。可是一番伎倆,卻也只讓嘉瑩縣主降成縣君,她名聲盡毀,卻也有咱們家給兜著,這樣不痛不癢,沈硯能答應?驍勇侯府能善罷甘休?“
邰長齡如同五雷轟頂,面如死灰般張大了嘴,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邰克儉看看兒子,這樣沉不住氣,怎會不被人利用?
“這件事上也是為父考慮不周,應該早點給你指明利害,你也就不會被人當刀使了,唉,無論是為父,還是你,還是我們邰家,眼界還是太淺,經歷的事還是太少了。”
遇事只是先從自身得失去考慮,卻沒有看透全域性。
“那......爹......怎麼辦?”父親說的這些,邰長齡不能完全理解,可也知道,這一次,邰家是到了生死關頭,比之秋狩那一次還要危急。
邰克儉沒有看他,讓人叫來了高先生。
高先生有秀才的功名,為人機智,很受邰克儉器重。
邰克儉和高先生說話,邰長齡插不上嘴,他的腦袋裡亂成一團,身子也發軟,蜷縮在一旁,了無生趣地看著窗外的一片蕭索。
自從秋狩前的那一天,父親帶著遠房表姐出現開始,他的生活就徹底亂了,一會兒天上,一會兒地下,且,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上的天,怎麼下的地,總之,他就像是被很多隻手推著拽著,身不由己。
但是有一件事他是確定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