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得老少通吃,狗孃養的,敢害老子老婆,敢拿驍勇侯府開涮,他丫的早就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老子能讓整個榆林的人看趙藍娉的醜態,就是告訴他們,從今以後,老子和瑞王府對上了,敢和老子做對的,就是要幫著瑞王府,媽的,你丫一個藩王,還想控制九邊?操他媽的,老子第一個不服!”
胡斌的耳膜都要給震碎了,再看炕上的美人......果然是不能以貌取人,美人魔鬼,就是一念之間,一念之間啊。
“去,再給邰家出個主意,讓邰長齡裝病,什麼病呢......相思病,告訴邰家,想要活命,就大張旗鼓到瑞王府求親,別害怕,真的別怕,他們鬧得越厲害,就越是安全,嗯,盯緊瑞王府和邰家,老子在這裡過得這麼苦,也就有這點樂趣了,唉,這是什麼鬼地方啊,老子苦死了。”
說著,沈硯抱著小狗翻個身,一人一狗蜷在炕上,孤苦伶仃,比黃連還苦。
胡斌不忍心再在這裡待下去了,再待下去他就沒法活了,世子爺都苦成這樣了,他連世子爺的腳趾頭都比不上,那還活著幹嘛?
小僮拿來玉壺白,胡斌兩眼發光,冒著酒罈子小跑著走了,御賜的玉壺白啊,世子爺的窖裡放著幾十壇,就這樣,還說自己過得苦,唉。
屋裡沒有了胡斌的聒噪,沈硯抱著小狗靜靜地窩在那裡,良久,小狗不適地動動身子,他這才翻身坐起,小狗雪白的皮毛溼噠噠一片,沈硯用同樣雪白的衣袖抹一把眼淚,對屋外服侍的人喊道:“去把那個什麼絲絲叫過來,給老子捶捶腿。”
絲絲是榆林最紅的姑娘,至今還是清倌人,捧著銀子想見她一面的人能從榆林繞一圈兒。
最近一個月,她每天都抓心撓肺地等著一件事,就是去給沈世子捶腿。
沈世子說了,捶腿就要用真正的美人捶,所以每當沈世子召喚,絲絲就會屁顛屁顛去捶腿。
可也就只限於捶腿,有一次她的小手剛剛摸到沈世子的大腿內側,就被沈世子飛起一腿,從屋裡踹到屋外,從那以後,她再也不敢了。
她聽到沈世子對那隻比她得寵的小狗說:“老子說了,老子一天沒把那事辦成,就一天不碰女人,誰都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