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越是想做,更何況這還是關係到身家性命之事。
那夜她沒再提換藥的事,秦珏也沒提,兩人一個睡大床,一個睡羅漢床,誰也沒有說話。
快天亮時,羅錦言感覺身邊熱烘烘的,她想翻身,卻發現被人從後面緊緊抱住。
那清爽的氣息熟悉而又陌生,她想睜開眼睛,可是睡意尚濃,只是迷迷糊糊地說道:“你到一邊去......”
“惜惜,別生氣了好不好,我沒想一直做官,只要五年就好了,你給我五年時間,然後我們一起去東瀛。”
五年?
那怎麼可能,前世時他是同德四十七年致仕的。
直到趙極死了,他才捨得從官位上退下來。
羅錦言睡意全無,掙扎著想要推開他,秦珏卻不肯放開,在她耳邊喃喃低語:“好惜惜,以前你說過讓我建功立業,那時我以為你想讓我做官,現在我知道是我想錯了,可是你難道想讓我一輩子游手好閒,或者像父親那樣被家務瑣事絆住嗎?惜惜,以前沒有你,我可以那樣,可是現在我們成親了,我如果不能立起來,怎麼護住你,護住我們的孩子。”
“誰要和你生孩子,我才不要。”羅錦言賭氣,心裡卻知道秦珏說的沒有錯,只是她自己心裡彆扭。
“好,不要就不要,我們過兩年再生孩子,可是你別再一聲不響地生悶氣了,這樣會氣壞身子,我聽人說夫妻要床頭吵架床尾和,你看我都上床來了,我們和好吧,好不好?”
他嘮嘮叨叨在她耳邊求著哄著,羅錦言氣得不成,誰和他吵架了,再說她也沒有生氣,她只是彆扭而已。
“你還有完沒完,我要睡覺。”天還沒有亮呢,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你睡吧。”
“你鬆開手,好熱的。”
“那我給你打扇。”
說著,秦珏真的拿起團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扇了起來,身上沒有了他的束縛,又有徐徐微風拂來,羅錦言很快便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