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拽著,簌簌陣痛,他用手指揉著眉心,對左夫人道:“不是虞家不懂這個道理,是你看不明白。”
“我不明白?有什麼不明白的,難怪長房的人會在那裡,想來就是聽說瑗姐兒去了虞家,他們這才跟著去的。”一想到女兒的狼狽都被長房的下人看在眼裡,左夫人就氣得發抖,聲音也更加尖利。
秦烑長長地嘆了口氣,道:“瑗姐兒回來後,你有沒有問過她,與她同在詩會的還有哪家的小姐?如果我沒有猜錯,定然會有朝中重臣家裡的女眷,虞家並非是想透過瑗姐兒去求玉章,而是要利用二房把這灘水攪渾,玉章彈賅了譚慶,但家中女眷私下裡卻和譚慶妻兒有所往來,你也做了多年官眷,這個道理不明白嗎?”
當然明白,只是沒有想得這麼深而已。
左夫人怔在那裡,一筆寫不出兩個秦字,秦珏出了事,事關她的女兒,秦燁和秦牧一怒之下,不把這團火燒到二房才怪,秦烑雖然已經官居三品,但他初來京城,還要依靠族中各房幫襯,到那時,他就別想置身事外,如果秦烑被秦珏牽連了,不但女兒和陸家的親事完了,就是兒子的仕途也沒有了。
“那怎麼辦?長房現在已經知道了。”想到吳氏那張臉,左夫人就恨不能撲上去撕碎了。
這麼一個大把柄被吳氏抓住,還不知要怎樣煽風點火。
秦烑沉吟片刻,道:“錦衣衛進了虞家,瑗姐兒是怎麼得救的,還有送她回來的,是長房哪個屋裡的?這些事你有沒有問個清楚?”
左夫人面紅耳赤,女兒回來一說,她心裡想的都是被吳氏抓住把柄的事,現在一想,如果送秦瑗回來的是吳氏的人,這會子怕是早有人過來“探望”了,又怎會這樣消停。
“瑗姐兒說是虞家丫鬟帶她從暗門逃出來,沒想到剛從暗門出來,錦衣衛的人就發現了,青茁她們幾個跑出去引開錦衣衛的人,瑗姐兒躲在樹後,被長房的人救了,帶著她去了七姐廟,長房和三房四房的幾個小姐都在那裡,至於那是長房哪個屋裡的,我倒是沒有問。”
秦烑無奈,對左夫人道:“你快去問問,如果是明遠堂的人......”
左夫人臉色大變,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如果去救秦瑗的人真是明遠堂的,那她以後......是真的沒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