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問誰呢?既然要讓我去羅家下小定,可明知我病了,不論是秦燁還是秦珏全都裝成不知道,別說來問候了,甚至沒有打發人來看一看,你們父子這麼能幹,那就別來求著我啊。
“老爺不記得了?秦玉章可是對皇帝說了,他不要恩封,他要憑本事科舉入仕。你也是考過科舉的,就算是他能考上,快則三年五載,慢則十年二十年,沒有你提攜他,他就只能慢慢的熬資歷,他不入仕也就罷了,一旦走上這條路,以後要求你的事情還多著,可你看看他現在像是能看清形勢的嗎?還不如鄉下小子會奔前程。所以你也不用把他放在心上。再說,雖然四皇子監國不利,可是皇帝不是也沒有怪罪你嗎?你就不用擔心了,過些日子瑞王世子進京,我和廣安伯夫人說好了,到時請廣安伯幫忙安排,你和瑞王世子見上一面,我......”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秦牧已是搖晃幾下,若不是及時扶住炕幾,他已經被她氣暈過去了。
“你什麼時候去的廣安伯府?誰讓你去的?”
吳氏不悅:“不是你說今時不同往日,你這三品官也要坐不穩了嗎?我當然要找廣安伯夫人打聽打聽了。”
秦牧伸手指向她的鼻子:“你還想讓我多加一條私通藩王的罪名不成?寧王做亂,今上只會對藩王嚴加提防,你竟然還要讓我往他們身上貼,你是嫌秦家過得太安穩了嗎?”
吳氏怔住,瞠目結舌,半晌沒有說出話來,心裡卻已經冒出怯意。
私通藩王!
她怎麼沒有想到呢,這真的是能滅族的大事。
一股寒意從背脊鑽出來。
見她面色慘白,秦牧搖搖頭,嘆了口氣:“我是來告訴你,珈哥兒已經護送三弟妹和瑜姐兒到了,玉章親自出城相迎了,聽說玉章定親,三房的老夫人便也帶著家眷回來了,只是年紀大了,車馬走得慢些,可能要過幾天才能到京。”
吳氏大吃一驚,這麼大的事,她竟然一點風聲也沒有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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