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調輕鬆上揚,“可是我沒有過別的女人。”
他承認,今天他的做法是有一點吃醋的成分在裡面。
在聽阮蘇提到方疏淨還是會去參加, 且是被劉定堯邀請去的後,他就決定了自己也要過去。
而在看見劉定堯如此頻繁地與方疏淨獻殷勤後,心緒忽然被攪亂。
後來任由阮蘇對他表示好感,並未拆穿,確實帶了些賭氣的意味。
他向來懂得冷靜處事,卻屢屢在碰見與方疏淨有關的事情時失去分寸。
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她對他來說,太過重要。
至於戒指。
他手指從領口勾進去一點,扯出一根項鍊。
上面穿著的戒指熠熠發光。
他知道,她一定不願意公開兩人的關係。
“你看,”他晃了晃戒指,誘哄地開口,“你就是唯一。”
“……怎麼可能。”方疏淨抿抿唇,認真地說,“你明明就……那麼熟練,騙鬼啊……”
還沒等容慎川回應,她又低下頭,悶悶地說:“算了算了,這又沒辦法驗證……你說是就是,你說不是就不是。”
沮喪的模樣過分可愛,容慎川忍不住親了親她垂下的眼睫。
“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
薄唇如蜻蜓點水一般一觸即離,方疏淨卻宛如觸電,捂著眼睛,僵硬了好久。
大約是醉酒的人腦回路都會變得有些奇怪,沉默了一會兒,她不可置信地開口:“你親我?”
“嗯,”容慎川興味濃濃地勾唇,放肆地在她頰邊又落了一吻。
領口突然被一股力道拉住。
方疏淨往他喉結上印了一吻,還撒氣般輕輕咬了下。
末了,還未等容慎川反應過來,她又弓著背,往他襯衫胸口處親了一下。
偏深色的口紅在雪白的襯衫上留下一道唇印,漂亮且刺眼。
方疏淨這才自顧自地滿意點頭:“你親了我,我就報復回來。”
說完,她趁著容慎川怔愣的功夫,睜開束縛,往旁邊床上一倒:“好了我累了晚安……你就假裝……沒——看到我……”
方疏淨應該是真的累了,倒下還沒一會兒,真的就睡了過去。
嘴裡偶爾唸唸有詞,聽不太清。
容慎川幫她蓋好被子,短暫地離開床邊洗漱,回來時手裡多了些東西。
小心地幫方疏淨卸好妝,洗好臉,他把東西都放在一邊,掀開被子也躺了進去。
方疏淨很快自動鑽進了他的懷中。
容慎川的手順著她的發頂一路撫摸至髮尾,抬眼望向床頭櫃,襯衫的紅色唇印直直入眼。
他無奈地嘆口氣,把燈關上。
今晚看來是睡不著了。
也就只有她醉酒之後,才會對他如此主動。
鬼知道他今天有多想直接把她壓在身下,不考慮後果地趁虛而入,將她徹底佔有。
但他知道後果。
所以他不敢。
就連難得可以肆無忌憚的機會,他也只敢留下浮於表面的輕吻。
最後在黑暗中剋制地親了親女人的發頂,他闔上眼,掩蓋住眼底幽深的欲.望。
“晚安。”
再等等。
-
次日。
“鏡子啊,抱歉抱歉,我昨天真的不是故意的,您老就高抬貴手,饒了我吧?”
茶几前,周懷雅拿了個小馬紮坐上,雙手合十,好聲好氣地道歉。
方疏淨坐在對面的沙發上,巋然不動。
“我不老。”她懶散地掀掀眼皮,“你擋我電視了。”
今早她一醒過來,還沒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