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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來楊妡,韓氏的臉色更難看:“自從那日把她在宮裡的所作所為告訴了你父親,你父親就沒再讓她出門了。最近正在給她相看人家。”
說著,韓氏又抱怨起來:“這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看一個不願意,看一個不願意。差不多的人家差不多都相看個遍了。”
“母親,這件事兒還是要今早辦了,二妹妹也到了該議親的年紀。”
韓氏繼續抱怨:“太差的你父親不點頭,太好的人家也看不上她。真真是讓人煩不勝煩。”
江氏在一旁道:“母親,您就是心善。若是一般的主母,哪管這些,直接給庶女隨便找個人家就嫁了。”
楊槿琪心想,可不就是如此。
前世也是這樣,母親給楊妡找了幾乎人家,可都被楊妡給破壞了。
硬是拖到了謝謙煦登基,直接進宮做了貴妃。
提到楊妡,韓氏臉上露出來厭惡的神情,但還是說:“都是出自侯府,嫁個太差的,萬一日日上門打秋風,還不是你們兄妹三個遭罪。養都養了這麼多年,也不差這一件事情了。我只求著,給她嫁個差不多的人家,別給你們兄妹惹禍丟臉就行了。”
說到底,父母都是為了兒女著想。
楊槿琪和江氏又誇讚和安撫了韓氏幾句。
等到申時,韓氏要回府了。
可楊槿崇還沒醒,無奈,只好把留在這裡,帶著其他人回去。
送走所有的客人後,楊槿琪累的閉上眼睛坐在了榻上休息。
許久沒見這麼多人,沒說這麼多話,也真是累。
橙畫指揮著兩個丫鬟過去給她按摩。
接著,跟楊槿琪彙報今日宴席的一些事情。
按摩了片刻後,終於舒坦了。
去看了一眼孩子之後,就躺床上去休息。
一覺睡醒,天色已經擦黑。
醒來 可憐
此刻, 躺在謝謙璟的懷中, 環繞在四周的是淡淡的酒氣以及一股熟悉的男子氣息。
雖然兩個人一個月沒睡在一起了, 可這氣息仍舊跟從前一樣。
抬眼看到的是一張微紅的臉。
近距離看著這樣一個人, 楊槿琪感覺自己的心不受控制地砰砰砰跳了起來。
她已然忘了自己是來做什麼的。
就在這時, 謝謙璟突然低頭,湊近問了一句:“怎麼突然過來了?”
酒氣再次襲來,不知是羞得還是燻得,楊槿琪覺得自己有些微醺。
“嗯?”謝謙璟又湊近了一些。
楊槿琪緊張地攥緊了手中的帕子。
看著這一張熟悉的臉,穩了穩心神,臉上露出來笑容,說:“中午吃飯那會兒, 我二哥不是喝醉了嘛,他睡在了外院客房。一覺醒來聽說他還在睡, 我有些不放心,就過來看看。”
謝謙璟不輕不重地說了一句:“哦,原來是來看你二哥的。”
謝謙璟這會兒的表現跟平時很不一樣。
兩個人成親一年多了, 楊槿琪自認已經很瞭解這個男人。
對於他的一舉一動都甚是瞭解,連眼神波動、臉上的表情變化都能猜測出來他在想什麼,也知道該如何應對。
可這一刻,她又發覺自己不瞭解謝謙璟了。
至少,她不知道他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是在吃醋嗎?
怎麼感覺這話酸酸的。
不管是不是, 楊槿琪都說道:“其實是來看您的, 順帶過來瞧瞧二哥。”
只見, 謝謙璟聽了這話之後, 臉上竟然露出來了難得一見的笑容。
這一張笑臉很快在楊槿琪面前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