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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麼,看著楊妡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只覺得她在惺惺作態,甚是噁心。
楊槿琪一直不講話,場面一下子變得非常尷尬。
這時,聽聞女兒回來,平安侯從外院過來了。
“琪兒,爹看你妹妹也是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原諒她吧。那件事情說到底是都是七皇子的錯,你妹妹也是被人蠱惑了。你們都是爹爹的女兒,爹自然是希望你們姐妹能重歸於好。”
楊槿琪這才有了反應,看了一眼楊妡,道:“我是否幸福安康,就不需要你來祈禱了。我怕你表面說著為我祈禱,背地裡還不知道在詛咒我什麼。”
“琪兒……”平安侯有些不贊同長女的話。
楊槿琪覺得,自從楊妡做出來那等事兒,她揭破了她,且把她送回了族中,兩個人就算是撕破臉皮了,也沒必要再假裝姐妹情深。
即便是作秀,她也不願。
可爹爹卻希望她們二人能重歸於好。
她理解爹爹。以爹爹的角度來看,她們二人都是她的女兒,都是她的骨肉,自然都親。
可理解,並不代表她能夠原諒。
不說前世,就是今生,她也不可能原諒楊妡。
楊妡先是偷了她的帕子給林紹鈺汙了她的清譽,隨後又給族中長老寫信想把她關入族中家廟。還有,她虐待香草。
再加上,前世還給謝謙煦提供了爹爹謀反的“證據”。
這種人,她就不是個人!
想到這些,這半年多來,一直都非常平靜的楊槿琪爆發了。
“爹,您別忘了,妹妹可是在三皇子面前說我欺負她。而且,還偷了我怕的帕子給別的男子,構陷我的清白。私自寫信給族中,想逼我就範。這種勾結外男,想要置我於死地的妹妹,我可不敢要,也不想要。”
聽長女如此說,平安侯一下子想到了之前的事情,面色不虞。
楊槿琪接著說:“爹,妹妹昔日能勾結三皇子,七皇子,以後未必不會。這種會拖累全家的姑娘,還是看牢了比較好。萬一哪天她又去跟皇子們勾結在一起,做出來一些讓人不齒的事情,到時候可就難辦了。”
平安侯看了一眼搖搖欲墜的次女,有些猶豫:“你妹妹她應該已經悔過了。”
“我看未必!”
自從二月份從將軍府回來,楊槿琪的性子就變了。因著這半年多的不同,很多人都快要忘了她從前的性子。
今日這般態度,倒是讓人想起來一些。
平安侯晃了晃神後,笑著說:“琪兒,你妹妹在族中半年,從未踏出府半步,日日誦經悔過。為父看過了,那些個經書寫得很是用心。”
“我看妹妹寫那麼認真,並不是悔過,而是為了能夠回府吧。”
楊妡哭哭啼啼地道:“長姐,不是的。妹妹是在為你祈福,妹妹真的沒有別的心思了。”
楊槿平看了一眼自家父親的臉色,道:“爹,兒子覺得妹妹說得有理,二妹妹還是看牢了比較好,免得再做出來一些丟人現眼的事情。”
似是看出來父親的不認同,又補充了一句:“且先觀察著,若是真的誠心悔過,到時候再放出來也不遲。”
聽了這話,平安侯府終於鬆口了:“好。妡兒,這些日子你就先不要出門了。”
楊妡握了握拳,道:“是,爹爹。妡兒都知道的,妡兒一定老實在家待著,服侍父親母親,絕不會再惹禍。”
聽著父親和楊妡的對話,楊槿琪微微蹙眉。
可父親的態度擺在那裡,她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再說下去,恐怕父親會更加憐憫楊妡。
因此,只好作罷。
等到眾人散去,只剩下韓氏和她時,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