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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一看那個荷包,心下暫定,沒什麼遲疑,立馬道“是二姑娘的。”
聽了這話,楊槿琪看了自家父親一眼。只見自家父親臉上迷惑的神色更甚。
“你確定”楊槿琪又問了一句。
香草微微有些得意地說“確定。這是二姑娘前些日子剛繡好的,說是要給侯爺的。”這東西是二姑娘拿來孝順侯爺的,侯爺聽了肯定會開心,說不定今日就能放二姑娘出來。
“給父親的啊。不是真的吧二妹妹竟然這般孝順父親。”說這話時,似是帶著嫉妒的情緒。
“當然是真的。上面的繡線還是奴婢去買的,在京城最大的繡閣買的,花光了二姑娘的月例。”香草繼續在平安侯面前給自家姑娘說好話。
見香草如此肯定,楊槿琪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吩咐紫硯“去,把二姑娘叫出來。”
等到楊妡魂不守舍地出來,楊槿琪對著平安侯道“爹爹,這帕子是我在長公主府裡撿到的,三皇子丟掉的呢。”
聽到這話,平安侯臉上露出來驚怒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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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到這裡,在場的人哪還有不明白的。
平安侯緊緊地盯著自家小女兒的臉,一臉的失望。
“真的是你做的”
楊妡看著父親失望的眼神,連忙跪在地上,搖頭否認“不是的,爹爹,你聽女兒說,真不是。女兒不知道姐姐在說什麼。”
見自家父親似是沒有相信,楊妡連忙看向了婢女。
早在楊槿琪說出來那句話的時候,香草就已經癱軟在地上了。她哪裡不知道,自己闖了禍呢。
聽到自家姑娘如此說,連忙幫襯“對,侯爺,奴婢剛剛看錯了。這不是二姑娘的東西。”
平安侯的確疼愛小女兒,但這並不代表他沒有腦子。
雖然楊妡之前一直給平安侯送東西,巴結他。
但在一個父親的眼中,女兒並沒有那麼複雜的心思,女兒只是在孝順自己。
可今日這事兒就不同了。
“你太令為父失望了”
楊妡連忙爬了過去,抱住了平安侯的腿,也抱住了她在這個府中唯一的救命稻草“父親,您要相信女兒,真不是女兒做的。女兒是被人冤枉的”說著,視線瞥向了坐在一旁一臉看戲表情的楊槿琪。
見楊妡的眼睛看了過來,楊槿琪笑了笑“哦妹妹是說姐姐冤枉你嗎”
楊妡抿著唇不講話,轉頭看向了平安侯,仍舊狡辯“父親,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平安侯拿過來荷包,看著楊妡的眼睛,問了一句“你看著爹爹的眼睛,誠實地告訴爹爹,這到底是不是你的東西”
楊妡眼神閃爍,一臉惶恐“這這”
“你是想讓爹去搜一下你的房間,還是去問問繡線鋪子”
楊妡自小到大從未經歷過這樣的事情,面對這種情況,嚇得臉色慘白,眼淚也簌簌落下,不得已承認了這件事情“是女兒的。”
平安侯重重嘆了一口氣。
這時,楊妡仍舊不死心,抬頭看向了平安侯“可女兒並沒有給三皇子。”
平安侯如今積極入仕,手握兵權,就已經是違背自己父親“中庸”的意願。他能堅持的,也就只有不涉黨爭這一點。可他沒想到,自己能遠離皇子,兒子們能藏拙,嫡長女能識破七皇子詭計,小女兒卻這般沒臉沒皮地貼上去。
女兒這眼界,還是太小了些。
庶出的果然還是
“可見爹爹把你寵壞了,寵得你如此不知天高地厚那三皇子比你大好些歲,又早已有了正妃側妃,孩子都有好幾個了。你身為平安侯府的女兒,就這般不知身份輕重嗎”說完,語氣更加嚴肅地道,“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