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短暫的安靜之後,圍場中想起來陣陣笑聲。
確切地說,是嘲笑,是譏諷的笑意。
躺著的那幾個人臉色漲得通紅,一個個都不再說話了。
左相和秦南王縱然歷經了無數風雨,此刻臉上也掛不住了。
真的是太丟臉了!
射箭
太醫有些不明所以, 看了看四周。
蹙了蹙眉頭之後,又低頭給離他近的七皇子把了把脈, 喃喃道:“確實不重啊,大家都在笑什麼?”
一聽太醫這話, 眾人笑聲更大了。
尤其以四皇子為最。
七皇子使勁兒把自己的手腕從太醫的手中抽了回來,還不忘瞪了太醫一眼。
此刻,他心裡的憤怒達到了頂點。
不重?
呸!謝謙璟分明是往最痛的地方打,那拳頭就跟刀子似的捅在了身上!
這太醫眼瞎了吧, 醫術也太差了!
七皇子正想說太醫幾句,結果,四皇子停止了笑, 指著七皇子道:“七弟,你是想笑死哥哥嗎?太醫都說沒事了,你還躺在那裡裝病,丟不丟人啊!”
四皇子這一番話把本意薄得不能再薄的遮羞布無情地戳破了。
七皇子閉上了嘴,心裡恨死四皇子也恨死五皇子了。
秦南王和左相的臉色都難看死了。
左相瞪了一眼兒子, 甩了甩袖子,離開了。
這時, 平安侯對站在一旁的秦南王道:“王爺,您未必也太沖動了一些。說話做事之前想想清楚了, 別被人利用了。”
秦南王聽後蹙了蹙眉, 神色複雜地看了七皇子一眼。
四皇子見擂臺上的幾個人還躺在那裡不動彈,蹭蹭跑了上去,一人給了一腳。
“喂, 我說你們幾個,躺夠了吧?竟然還學會碰瓷兒了,丟不丟人!”
躺屍的幾個人:……真疼!
哪裡是他們想躺著,實在是身上太疼了,站不起來。
只是,四皇子的腳比五皇子還重,見他又要踢過來,已經躺了一會兒的幾個人連滾帶爬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扶著一旁的侍衛,踉踉蹌蹌下去了。
四皇子對著晉華侯府大少爺的屁股來了一下,得意地說:“瞧瞧,瞧瞧,分明就是裝的,丟人現眼的東西!”
這會兒,四皇子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第一個被踢下去丟人了。
誰讓後面的人比他還要丟臉呢?
這麼一對比,他反而是最不丟人的那一個。
想到這裡,四皇子朝著五皇子走去,勾著他的肩,說道:“五弟厲害啊,你這功夫誰教的,快點把師傅介紹給哥哥我。”
謝謙璟看了一眼站在外圍的林將軍,說:“在將軍府上學的。”
四皇子順著謝謙璟的目光看了過去,鬆開了謝謙璟,朝著林將軍跑了過去。
接下來是射箭。
經歷了剛剛的事情,已經沒人敢小瞧五皇子、質疑五皇子了。
只是,有更多的人想跟五皇子討教一下射箭的技術。
眾人開始討論到底用多重的弓,射多遠的距離。
侍衛們去抬靶子了。
就在眾人討論的時候,謝謙璟已經從寒風手中接過來弓箭,也不知他瞄準了什麼,拉開弓射了過去。
箭呼嘯而過,很多人都停止了交流,看了過去。
而這時,箭已經沒入靶子之中,只餘一個箭尾。
靶子是移動的。
擂臺和靶子之間的距離甚遠,別說是射移動的靶子了,就算是不動的,他們連紅心在哪都看不清楚,只能看得見一個箭靶。
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