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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要害死他們侯府嗎?
一陣慌亂過後,楊妡被帶走了。
平安侯閉了閉眼睛,轉身看向了長女。
見她臉上的震驚神色,有些慚愧地說道:“你受苦了,這事兒是為父沒處理好。”
楊槿琪連忙回過神來,道:“爹,您不必如此自責。我們兄妹幾人都是一起長大的,旁人都沒這些心思,可見爹教育得很成功。只是,有些人心術不正。這怪不得您。”
平安侯嘆了嘆氣,看了夫人一眼。
想到梅氏,就想跟夫人說幾句什麼。
但,一想到女兒和兒媳還在場,再加上那個梅氏,便沒跟夫人說什麼掏心窩的話。
“咱們侯府又不是沒下人用,把賣身契給了那個梅氏,再給些銀子,讓她歸家去吧。”
韓氏看了丈夫一眼,道:“好。”
平安侯張了張口,還是沒能說出來什麼。
“……我一會兒就給族裡寫一封信,夫人給她準備幾樣嫁妝,趕緊讓她走。”
“是,侯爺。”
說完這些事情,平安侯一臉憂愁地離開了內院。
詢問
平安侯一走, 韓氏把屋裡的人交給趙嬤嬤去處理之後,趕緊拍了拍心口,有些後怕地說道:“許久沒見你父親發這麼大的脾氣了, 太嚇人了。”
楊槿琪也是同樣的感受,她也沒想到, 爹這次真的厭了楊妡。
“娘, 您別怕, 總歸事情都解決了。”
“是啊, 娘, 您以後不用再愁小妹的親事了。”江氏也在一旁說道。
韓氏在平緩過來之後, 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問道:“你父親跟梅氏是怎麼回事?”
楊槿琪愣了一下。
江氏也愣了一下。
“真有問題?”韓氏的臉色冷了下來。
江氏一直等著楊槿琪開口, 可無奈, 楊槿琪不知道在想什麼,沒說話。
見婆母像是要發火, 連忙說道:“從剛剛眾人的言語間不難看出來,父親並不知情, 也跟梅氏沒見過幾面。這一切都是二妹妹的猜測,二妹妹故意而為。”
楊槿琪剛剛一直在想前世的事情,這會兒也回過神來了。
“自然是沒問題的, 爹對孃的感情如何, 旁人不知道,您自己還不知道嗎?楊妡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你聽聽她剛剛說的話,爹明明沒有那個意思。”楊槿琪指了指天, “可她自己野心大,便覺得父親也是那種想法。梅氏的事情也是如此,一切都是她自己臆測的。”
楊槿琪這一番話還是挺有說服力的,至少,韓氏聽後點了點頭。
“你說得對。”
“不過,娘,您可得注意著些了。縱然父親沒那個心思,可擋不住有心之人的算計。您忘了楊妡是如何出生的了嗎……”楊槿琪提醒,“今日這事兒,跟當初楊妡的姨娘做的事情又有什麼區別呢?”
提到楊妡的生母,韓氏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當年,那個賤婢趁人不備爬了床!
“女兒是相信父親的。父親貴為平安侯,真想要女人的話,什麼樣的找不著,幹嘛非要一個寡婦,讓人嘲笑?楊妡就是看中了這一點,以抓住父親的把柄,同時還能噁心母親。”
韓氏點了點頭。
江氏詫異地看了一眼楊槿琪。
說實話,她從前一直覺得這個小姑子沒心眼兒,但現在,她有點佩服這個妹妹了。
從外院看到一個陌生的婦人就能想到這麼多,猜到這些人的目的,著實不簡單。
她難以想象,若是真的讓庶妹得逞了,他們侯府會亂成什麼樣子。
她自詡是個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