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日子,怎麼一個兩個的都這樣。
不過,一個是她相公,一個是她親哥,兩者不同。
面對謝謙璟時,她會緊張,會不知所措,心底還會升起來莫名的情緒。
謝謙璟的一個眼神,一句話都能擾亂她的心神。
可楊槿崇不一樣,楊槿崇這般,絲毫觸動不了楊槿琪的內心。
只能觸動她的好奇心。
誰讓她對楊槿崇太過了解了呢?
“發生了什麼事?今日可是你外甥的滿月酒,二哥卻在宴席上喝成那個樣子,還說出來這樣一番話。我自是瞭解二哥的為人,不會多想。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對你外甥不滿,對你妹夫不滿呢。”楊槿琪道。
她說的可是實話,席間的確有一些風言風語。
不過,她的確不在意。
“所以,到底發生了何事?”
楊槿崇低頭又啃了一口肉,啃完之後,覺得索然無味,眼神再次看向紫硯手中的酒壺。
紫硯連忙看了一眼自家姑娘,往後躲了躲。
“你就別想了,今日不可能再給你酒喝。”楊槿琪直截了當地拒絕。
楊槿崇嘆了嘆氣,覷了一眼楊槿琪,抱怨:“你到底是不是我妹妹?”
“不然呢?”
“我看你才是先出生的那一個,你是我姐姐還差不多!”
“哈哈,二哥若是叫我姐姐也行,反正我是不在意的,估計五皇子也很開心。”
看著自家妹妹這個樣子,楊槿崇更煩了。
楊槿琪伸手給他倒了一杯茶,說:“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能讓我這見慣了大場面經歷了生死的哥哥這般頭痛。”
也是因為對楊槿崇瞭解,所以楊槿琪知道,楊槿崇這個樣子絕對不是什麼生死大事,什麼要事兒,所以她才會一直跟他開玩笑,以便讓他放鬆放鬆。
楊槿崇把一杯茶全都喝進了口中。
擦了擦嘴巴,說了一句:“我看上了一個姑娘。”
楊槿琪頓時眼前一亮,這不僅不是壞事兒,還是喜事兒,是天大的喜事兒啊!
緊接著,就聽楊槿崇又說了一句:“可是她要跟別人定親了。”
楊槿琪臉上的笑容還沒升起來,又落下去了。
“哎,你說我命怎麼這麼苦,活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看上了一個姑娘,竟然已經許配人家了。”說著說著,楊槿崇又想喝酒了。
“天下好姑娘多得是,你既然能對這個動心,說明你開竅了。說不定改日還能對別的姑娘動心。”楊槿琪在一旁勸慰。
“不可能了,這姑娘我今日是第二次見。第一次見的時候是半年前,只看了一眼,我就記了這麼久,還時時想著她。好不容易再次見到了,竟然聽說她要嫁人了。我這心裡苦啊,太苦了。”楊槿崇越說越覺得難受。
楊槿琪心裡也覺得要壞事兒了。
見了一面,能記半年。
這不就是一見鍾情麼。
只可惜,名花有主了。
她仔細想了想,前世,她二哥似乎並未對誰動心。
差不多今年就會聽從爹孃的命令娶個姑娘,娶了之後,也沒見上心。
二人還常常吵架,鬧得家裡雞犬不寧。
母親也常常跟她說,後悔讓她二哥隨便娶了個姑娘回來。
兩人不合,又沒有感情,日子很是難捱。
若今生還是這般,還不如不娶。
她原先一直以為二哥就是這世間最普通的男子,還是個不懂女人的男子,這般看來,是沒遇到喜歡的人啊。
既然前世夫妻倆是怨偶,這一世可不能再結為夫妻了。
這對雙方都是一種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