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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來之後,總感覺自己兒子成了那個搶了別人姻緣的人,有些心虛。
平安侯提出來自己的疑惑:“兩人?七皇子出門不帶人嗎?為何只有他們二人?若是還有隨從在,也不算是兩人單獨相處,臣可以理解。”
德寧帝剛要回答,隨後,仔細想了想,臉色微沉。
是啊,一個皇子,為何出門只有他一個人?
平安侯嘆息:“哎,七皇子還是太年輕了一些。竟然跟臣的女兒同乘一騎回來。他難道不知道人言可畏嗎?難道不知道這樣做臣的女兒就只能嫁給他了嗎?也不知道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德寧帝想,對啊,為何他跟平安侯府的二姑娘同乘一騎回來。
明明可以坐馬車,掩人耳目……
難道七皇子娶了左相的女兒還不滿足,又想拉攏武將了不成。
野心難免太大了一些。
只是,今日之事想必已經傳開了,平安侯的女兒是要嫁給老七了。
還有,平安侯今日的態度太過奇怪了。
若他沒記錯,當初平安侯為了長女的事情過來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的,一副擔憂的好父親模樣。
怎麼到了庶女這裡,就變了呢?
會不會,也是在做戲,目的就是把女兒許給老七?
德寧帝冷靜一下,道:“事已至此,也就只能如此了。只是,卿的女兒自然是可是為側妃的,不過,七皇子妃剛嫁過來,就給老七抬個側妃,怕是左相那邊會不舒服。卿如何想?”
他要看看平安侯的態度。
平安侯聽後,從懷裡拿出來一張紙,遞給了一旁的內侍。
“皇上不必如此憂愁。幾日前,臣就已經跟這個女兒斷絕了關係,族裡的人也已經簽字。所以,她如今並非是臣的女兒,皇上不必如此抬舉一個楊氏女。以她的身份,入七皇子府做妾就已經是她的福分了。”
平安侯那日是真的被小女兒嚇到了,雖然當時說要斷絕關係是氣話,但後來想想,卻越想越覺得為了平安侯府,此事必須如此做。
女兒真的是太可怕了。
她做得那些事情,一樁樁一件件地都不像是一個普通的十幾歲的小姑娘能做出來的。
偷嫡姐的帕子,敗壞嫡姐的名聲。
把一個新寡之人送到生父身邊,拿捏生父。
他打聽過了,女兒這些年常常打身邊的下人。
她還意圖成為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
他真的怕這樣的女兒會闖下什麼禍端,會連累到平安侯府,連累到楊家。
所以,連夜給族裡寫了一封信,讓人騎著快馬送了回去。
他本沒打算把這張紙拿出來,只是以防萬一罷了。
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
德寧帝也很是震驚。
平安侯竟然會跟女兒斷絕關係?
看著這紙上的字,並非是剛剛寫出來的,應該有了幾日了。
“卿為何如此決絕?”
平安侯跪在地上,說:“皇上,此事系臣的家事,不方便告知,還求皇上原諒臣。”
平安侯如此說了,德寧帝也不好意思再問了。
但,他可以去打聽。
平安侯為官多年,自是知道德寧帝忌憚什麼,在意什麼,所以,沒等德寧帝開口,便直接挑明瞭。
“皇上,臣對您忠心耿耿,絕無二心,也絕不支援包括五皇子在內的任何一位皇子,臣只忠心您一個人。長女本也是嫁入了將軍府,臣也沒想到女婿成為了五皇子。七皇子一事,臣更是毫不知情。您大可把七皇子叫過來,臣定會跟他說得清清楚楚。”
德寧帝沒有把七皇子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