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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真是太出乎楊槿琪的意料了。她分明記得,謝謙煦一開始並沒有幫手,全靠著他們平安侯府在人前背後為他忙活,他才漸漸在皇上面前顯露出來。
如今為何突然找到了幫手,而他那個幫手又是誰呢
見女兒一直不講話,臉色異常平靜,平安侯心疼地說道“琪兒,你別怕,既然此刻事情還未傳開,爹一定不會讓人把你扯回來。”
楊槿琪笑著搖了搖頭“爹爹,女兒沒事。”
說完,又道“爹,雖然此時還沒把我扯進來,但這事兒絕不可能就這麼結束了,那人還會有後招。”
以謝謙煦狠厲的性子,又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他最恨的人可不是區區一個將軍府庶子,他恨的是沒有按他安排的路子走的她,以及算計他的平安侯府。
“不會的,琪兒,那些人並未親眼看到,就算他們站出來說,也不會有人信的。”韓氏連忙道。
楊槿琪想,名聲於女子來說就是一把劍。傳得多了,假的也成真的。況且,這事兒還是真的。
還有,如果這事兒是將軍府的人站出來說呢
很快,平安侯和韓氏就發現,最壞的事情發生了。
趙氏回來之後,心情沉重地敘述了在晉華侯府發生的事情。眾人隱隱有了猜疑的物件,其中的人就包括她。
平安侯府如臨大敵,立馬開始想這事兒該如何辦。
結果,沒等他想出來, 法子
訊息傳入平安侯府時,平安侯一拳把眼前的桌子錘爛了,咬牙切齒地道“將軍府”
楊槿琪自然也聽到了這個訊息。
這幾日,足夠她想清楚接下來的事情跟怎麼辦。
聽說父親在書房發了很大的火,楊槿琪嘆了嘆氣,去了前院。
“琪兒,你不用擔心,不過是流言罷了。即便是有證據又如何,事情已經過去了,又沒被人當場捉到。”
楊槿琪沒說什麼,而是看了看父親在流血的手背,道“父親,女兒給您上一些藥吧。”
見到了這種時候,女兒最關心的仍是自己的身子,平安侯倍感欣慰的同時越發心疼長女了。
“小傷,不必。”
“還是上些藥吧。想必父親是為了女兒的事情才發這麼大的火吧女兒心疼。”
見女兒心疼,平安侯只好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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