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秀秀:「……」
她對這個據說摘過不少人頭的小叔子還是畏懼的,縮回腦袋,「不說就不說唄,小氣!」
陰陽怪氣完,她往嘴裡塞了顆松子,扭頭走了。
頭昂得高高的,十分有氣勢,如果不看她倒騰得飛快的腿的話。
看著她離開,孫元義露出一點歉意,「抱歉,我二嫂話太多。」
申寧毫不在意,把懷裡死死賴著的綿綿摘下去,「自己在地上呆著去。」
綿綿叫了聲,抗議無效,還是被申寧放到了地上。
它怕花花,躲到申寧的背後,鼻子卻突然聞見了一股香味兒。
小魚乾。
綿綿瑟瑟發抖探出腦袋,看到了申寧手裡的帕子,裡面放了好幾條小魚乾!
它「喵」了聲,希望這隻大貓貓分它一點。
大貓貓捕獵厲害,能抓到好多魚,省一口就夠它吃飽了。
申寧剛要給它遞一根,遞到一半,突然想起面前還有個大活人。
她猶豫一下,低頭數了數手帕裡的小魚乾,一、二、三……一共七根。
還算富裕,她便給孫元義遞了一根,大方道:「你吃。」
孫元義沉默地接過魚乾,怎麼感覺,這根魚乾是要給貓吃的?
綿綿眼睜睜看著眼前的魚乾飛走,大叫一聲,下一刻,嘴裡便被準確無誤地塞了一根。
小貓憤怒的叫聲一瞬間嬌氣起來,開始啃魚乾。
申寧還剩五根小魚乾,又給瘋狂搖尾巴的花花分了一根,它立刻用爪子按著撕咬起來。
從貓狗嘴裡搶食物的孫元義:「……」
申寧發覺他沒吃,疑惑地看他一眼,「你怎麼不吃?」
說著,捏起一根塞進嘴裡,半磨牙半當零嘴兒。
見她也吃了,孫元義心裡那點怪異感消失,咬了口魚乾。
魚乾曬得很乾燥,沒什麼味道,只有淡淡的鮮味和腥氣,口感倒是很勁道耐嚼。
他咬了兩口,很想問謝溫時的事,卻又不好開口。
他畢竟不是申寧的什麼親屬,不好干涉她。
可謝溫時那句話,又實在在他的心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就像是,他本以為是謝溫時耍流氓,把他罵了一頓結果後發現,耍流氓的是申寧?
他什麼都沒說,但猶疑的情緒卻被申寧發現,「你要說啥?」
孫元義剛想開口,餘光卻看見劉秀秀從廚房探出的半隻耳朵。
他把話又憋了回去,「沒什麼。」
申寧奇怪地看他一眼,三兩下把剩下的三根小魚乾吃完,摸摸花花,便拍拍手站起了身。
她單手拎起綿綿,瀟灑轉身離開。
孫元義四下看看,跟了上去。
等走遠了,他才忍不住開了口,「你最近和謝同志,嗯,發生什麼事了?」話語有些含糊。
申寧停下腳步,瞧他一眼,「你怎麼知道的?」
難道謝溫時跟她生氣的事被傳出去了?
孫元義語塞,總不能說是他想警告謝溫時,結果反被打臉吧?
他猶豫了下,轉而換了個問法,「你和謝溫時以後打算怎麼辦?」
「和他待在一起!」申寧回答得毫不猶豫。
孫元義一愣,難道謝溫時是騙他的?申寧明明沒想拋棄他。
他皺眉道:「你們處物件的事基本大隊都知道了,他有沒有和你處物件——」
話音未落,就被申寧打斷了。
她語氣上揚,十分驚訝,「處物件?!」
她睜大眼睛,她咋不知道這事呢?她不知道,預設在大家眼裡,便等同於承認。
孫元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