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幫我找。我只能跟你們玩。”
謝問:“什麼時候掉的?”
沈曼怡低頭想了一會兒,又慢慢抬起頭。
她說:“把我折起來的時候。”
屋裡靜了一瞬。
又過了片刻,聞時忽然出聲問:“誰折的?”
沈曼怡漆黑的眼珠驟然轉向他,一動不動地盯著。
聞時又問了一遍:“誰折的?”
沈曼怡張了張口,那一瞬間,她圓圓的口型似乎要說“我”,但還沒出聲,他又把嘴抿緊了。良久後,她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聞時皺起眉來。
我?還是我弟弟?
他總覺得那份日記有點詭異,想在沈曼怡這裡再確認一下。但從她的口型來看,可能跟日記的指向是一致的。
原先以為這可能是沈曼怡的籠。但她這吞吞吐吐,說話都受限制的模樣,應該不是。
至少不完全是。
難道又是雙黃籠?可如果是雙黃,沈曼怡明顯不佔上風,哪能安安穩穩地站在這?
疑問歸疑問,既然沈曼怡先出來了,就得把她先解決。
“我想要我的蝴蝶結,我想要漂漂亮亮的。”沈曼怡認認真真重複了一遍,尖細的嗓音在整個房間裡迴盪,“為什麼蔡媽媽他們不來幫我,我找了好久了,他們為什麼不來。”
“別,他、他們不來我們來。”一看她周身黑氣越滾越厲害,說話的語調也越來越詭異,大東攥緊了自己的金翅大鵬,連忙說,“我們找,我們找。你別急。”
他匆匆忙忙就在屋裡轉起來,卻聽見老毛說了一句:“咱們剛剛一路過來,每個房間都翻過,可沒有什麼蝴蝶結。”
大東皺著臉指了指他,示意他千萬別亂說話:“萬一還有漏的呢!別急啊,這麼多人一起找,還怕找不到麼?”
老毛又說:“她說她找了好久了,一樣沒找到。”
大東:“你——”
你究竟哪邊的!
他瞪著老毛,用口型說著,生怕被沈曼怡看到。
說完,他轉頭看向謝問。本來也想瞪的,但是對著謝問他莫名不太敢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