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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渺撇嘴:“就嗯?不發表點意見?”
陸徵:“你懷疑是誰?”
雲渺:“熟人作案,目前我的懷疑物件是房野澤,但也可能是其他親近的人。”
陸徵插了塊哈密瓜到嘴裡,讓自己專注下來:“有證據嗎?”
雲渺抿唇:“正在找。”
陸徵往邊上挪開一點,避免與她面板相貼:“查查他家電梯廳裡的攝像頭,如果那個充氣鵝是從家裡打好氣出去的,應該可以看到。”
雲渺問:“房野澤家的具體地址你有嗎?”
陸徵檢視了今天的出警記錄,很快把地址報給了雲渺。
她指尖快速在在鍵盤上摁過,入侵這些攝像頭隊伍她來說並不是難事。
很快她調整了時間,下午五點零五分,丁豔出現在了電梯廳裡,她手裡拿著已經充好了氣的救生圈和充氣鵝。
氣是在家裡充。
後來卻癟掉了……
雲渺:“是房野澤!”
陸徵:“現在只是懷疑,得需要證據,也許並不是他。”
雲渺舒了口氣:“嗯。”
她也不希望是他,什麼樣的人能有那麼堅硬的心腸。
雲渺盯著影片看了一會兒:“奇怪,怎麼沒有看到她女兒和她一起出來。?”
陸徵:“她女兒應該在某個地方,丁豔從這裡出去後要去接。”
雲渺:“兇手也知道這點。”
陸徵:“嗯。”
雲渺:“但是那充氣鵝的塞子好像並不漏氣,他怎麼讓一氧化碳在她開車的時候出來呢?”
陸徵:“不漏氣,但是拔掉塞子後,氣體就會出來。”
雲渺:“是誰拔的塞子?”
陸徵:“很可能是她自己。”
64
雲渺倍速檢視了近一週的監控,並沒有發現新的證據。
陸徵把電腦合上,催著她去睡覺。
雲渺有點不情願,撇了撇嘴:“還早呢,我想再查查別的。”
主要她的好奇心被調動起來,不找到答案,非常不舒服。
陸徵伸手在她頭頂揉了一瞬:“乖,過了晚十二點睡覺,對身體不好。”
雲渺忍不住吐槽:“陸徵,你怎麼這麼像我高中班主任?”
陸徵眉頭禁不住動了動:“我記得你班主任有四十多歲了吧?地中海。”
雲渺:“嗯,現在應該有五十歲了,上次同學聚會他也來了,換了髮型,燈光一照,亮得像個剝了殼煮雞蛋。”
陸徵越聽越覺得不對勁:“所以呢?我哪裡像他了?”
雲渺笑:“說話的語氣像。”
陸徵從鼻子裡哼了哼,表達了自己的不滿,“渺渺,你是自己去睡覺,還是我抱你去房裡?”
雲渺故意逗他:“好啊,那你抱啊,我又不怕。”
她話剛說完,陸徵就俯身過來,一把將她抱舉起來。
陸徵太高了,雲渺手指一伸手,指尖碰到了上面的天花板。
她稍稍一動,腳上的勾著的拖鞋“啪嗒”一下落在了地上。
“陸徵,我鞋子掉了,放我下來撿一下。”
“用不著那麼麻煩。”
陸徵改為一隻手抱她,另一隻手空出來,到地上去撈鞋子。
他彎腰的一瞬,失重感明顯,雲渺下意識地摟住了他的脖子。
陸徵抬眉,雲渺正好看進他的眼底,那雙原本漆黑的眼睛被頭頂的光照得,如同一團漁火散落在瀲灩的水面上,碎成了無數粒星。
居高臨下的角度,恰巧可以看到他銳利的眉峰和高挺的鼻樑。
雲渺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