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雲渺:“被敲詐?”
陸徵:“會因為什麼事被敲詐呢?”
雲渺接著問:“什麼事?”
雲渺:“難道是因為張秀?”張秀的死亡時間和張瓊瓊收到錢的時間非常接近了。
陸徵笑:“那他又為什麼要害張瓊瓊的父母?”
雲渺被陸徵一連串的問題問住了。
兇手的確沒必要殺害張瓊瓊的父母……
他們千里迢迢,不可能掌握什麼實質性的證據。
陸徵指節在木質桌面上敲了敲:“再想下,他既收了張秀做情婦,又收了張瓊瓊做情婦,他和張東強會是什麼關係?”
雲渺舔了舔唇道:“認識的?”
陸徵關掉頁面,伸手在她頭頂揉了一瞬:“走,去趟張瓊瓊老家。”
雲渺挑了挑眉:“要去鳳城嗎?”
陸徵目光柔和:“恩,開車去,回家收拾下。”
雲渺:“這麼著急啊?”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收拾的,就是拿下證件,帶兩套衣服。
臨著出門,雲渺的手機響了。
又有快遞——
雲渺:“奇怪,我最近沒有買東西。”
陸徵對上次雲渺拿快遞差點被砸的事,還心有餘悸。
陸徵:“讓他把快遞送到門衛室,一會兒我去拿。”
主路上的攝像頭,可以照到那裡,真有什麼貓膩,可以查到線索。
雲渺照著陸徵的話說了,那邊也同意。
幾分鐘後,木馬人開到小區門口,陸徵從車上跳下來,替雲渺簽收了那個快遞。
同城的閃送件,黑色的塑膠袋上,一個字都沒有。
陸徵沒有立即開啟,側耳上去聽了聽。
雲渺已經從車上下來了:“有問題?”
陸徵:“嗯。”
陸徵轉身借了門衛室的剪刀,沿著那包裹的邊緣線,小心翼翼地將它開啟了。
裡面是一個透明的儲物箱,密封的蓋子開啟,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冒了出來……
陸徵背過身,一把將蓋子合上了。
雲渺沒有看到裡面的東西,皺了下眉:“是什麼?”
陸徵抿緊唇線,眼底光影深邃。
雲渺見他不說話,又問了一遍。
陸徵徐徐吐了口氣,“阿福。”
雲渺聞言要接過那個箱子來看,被陸徵攔住了:“有血。”
雲渺一瞬握緊了拳頭。
85
塑膠箱子挪開,底下放著一張紙,上面用血畫著一條細長的小蛇……
畫面詭異而恐怖。
是紅蛇。
那是無聲的警告,是對雲渺的,也是對陸徵的。
頭頂日頭正烈,雲渺後脊柱卻騰起陣陣寒意。
那個人自信無比、遊刃有餘,就像個木偶戲裡的提線人,站在暗處,掌控著一切動向。
雲渺身體因為憤怒微微發著抖,太陽將女孩的面板照得幾近透明。
陸徵探手在她額頭上撫了撫,聲音很低:“渺渺,憤怒和恐懼都會使人失智,不要中了他的圈套。”
雲渺抬眉,有些惶然地對上他那雙漆黑的眼睛:“阿福它是我的第一隻貓。”
陸徵:“也是我的。”
雲渺舒進一口氣,終於將情緒調節了回來:“知道阿福存在的人,只有的我們、大宇還有寵物店的老闆,這幾乎算的上是絕密資訊了。還有,在通江大學那次,只有我們兩個人。”
那人對她的實時定位掌握得非常準確……
雲渺繼續往下說:“他一直知道我在哪裡。”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