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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宇湊過來了看了一眼,三觀被整個顛覆了:“我艹啊!!真是時間管理大師!就他這樣的,死了老婆,高興都來不及吧?還裝什麼傷心?”
陸徵關掉頁面,部署了今天工作:“去辦下立案,叫下技術部,一會兒,你跟思妍去通江大學找楊媛。”
劉宇:“收到。”
梅雨季節,大雨接著小雨,一場又一場。
房野澤拿了傘,正要出門,門鈴被人從外面按響了。
一開門,擠進來一堆穿著深藍制服的人。
陸徵出示了相關證件,開門見山:“已經有證據表明你妻子和孩子死於謀殺,請你配合我們進行調查。”
房野澤臉上的表情一下僵住了。
雲渺的視線掃過客廳,這是個大橫廳的設計,四開間朝南,屋內特別明亮。
很快,他們找到了那個紫色的行李箱,裡面放著還沒有來及處理掉充氣裝置。
雲渺朝陸徵點了下頭:“就是它。”
房野澤:“警官,這個行李箱是我老婆帶回來的,我也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啊,這是做什麼用的?”
陸徵示意邊上的技術人員進行了指紋取樣。
陸徵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這是給充氣鵝充一氧化碳的裝置。”
房野澤:“你什麼意思?”
陸徵捏:“房先生,進門時,我已經表明了來意,您的妻子是死於他殺,就目前掌握的證據來看,你有重大作案嫌疑。”
房野澤眉毛抖動著,聲音拔高了好幾度:“你根本就是在胡說八道,就算我要害我老婆,我幹嘛還要連我的女兒一起害死?”
雲渺的視線停在了鋼琴上的一張時間表上,那是房野澤女兒的課表,小姑娘雖然還在上幼兒園,但是時間排得特別滿,不是這個興趣班就是那個興趣班。
出事那天,女孩那個時間點本來是要去上鋼琴課的,可能中間發生了什麼事,讓丁豔決定帶她提前去游泳。
女孩長得真的非常可愛,秀氣的小臉,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彎彎的,如同兩枚小小的月牙。
這張時間表應該是丁豔做的,後面時間格子裡做了幾個小計劃——買書、買蛋糕、買兔子。
雲渺不疾不徐地說:“你女兒的死,並不在你的計劃中,而是被你誤殺了。”
所以他那天在警局的悲傷是真情流露,也因此騙過了所有的人。
房野澤臉色有點白,但是聲音依舊很大:“你們根本就是在編故事,賓士公司是不是給你們錢了?你們太可惡了!”
陸徵示意邊上的兩個警察將他摁住了,“有話還是去警局說吧。”
技術部裡的結果很快出來了,行李箱上只找到楊媛和丁豔的指紋,並沒有找到房野澤的指紋。
狡猾如他,肯定是在開箱子的時候帶了手套。
房野澤一口咬住自己沒有碰行李箱的事在狡辯:“那個箱子從拿回來,我就沒摸過,更不要說把它打到充氣鵝裡去了。”
房野澤:“我老婆最近心情不太好,前段時間還有去看過心理醫生,說是懷疑抑鬱症。這些一氧化碳可能是她自殺弄的。你可以查,上面有沒有我的指紋就知道了。這也怪我,我婚內確實做了些對不起她的事。”
房野澤:“一氧化碳不是我準備的,肯定是我老婆找楊媛弄的。”
陸徵:“你和楊媛在一起,你老婆知道嗎?”
房野澤:“不知道這個,但是知道我有過別的女人。”
陸徵:“她沒有和你吵?”
房野澤:“吵過,又和好了,她的心很軟。”
他設計得很縝密,他讓丁豔自己拿的一氧化碳進門,又是她自己主動拔的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