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卿沒想到沈玉堂會如此坦誠,明顯愣住了一瞬,沈玉堂看著他的模樣突然笑了笑,溫時卿看向他聽他說道:「十一,我說過的,我是他的父親,但我也是汀潯山莊的掌門。」
「這裡便勞煩你了。」男人話音落下,轉身朝外走去。
溫時卿看著他的背影,突然明白了原著裡對原來汀潯山莊沈玉堂的讚譽,那人總是在竭儘自己所能,去挽救既得的一切。
比如,一個意氣風發尚年少的沈青蘅。
溫時卿本意想自己也去幫忙,沈青蘅此時心口上的傷已經被溫時卿修復,他若是和沈玉堂一起想辦法會快得很多,畢竟這件事此時只有兩個人知曉,以後大概也只會有這麼幾個人知曉。
然而,就在他準備留下分身前去幫忙時,一直安穩躺在床榻上的人卻倏然睜開了眼,原本神色的眸子此時盯著溫時卿,泛起了危險的猩紅色。溫時卿右眼皮不動聲色地跳了跳,潛意識裡覺得當下這一幕有些眼熟,好像以前也發生過這樣的事。
準確來說,是未來。
「你要去哪?」少年方才醒來,說話的聲音有些喑啞。
溫時卿鬆了口氣,正準備開口說話,脖頸上卻倏然出現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掐住他細白的脖頸,沈青蘅站在他面前冷聲道:「你分明說會一直陪著我的。」
若果他是應淮序,他已經被踹飛了,但他是沈青蘅,小應淮序。溫時卿在心中這麼想著,如同哄孩子一樣好聲好氣地說:「我不過是開門通通風,沒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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